谢红叶说她们是时候该动手了。
可是凭着她们观音山上这一百来号人也不可能将一座城攻打下来,除非她们每个人都有着通天神力。在谢红叶的计划中,五个村子里幸存的人还有沿途为了好处加进来的人,就是她攻下第一座城的本钱。
可如今被看穿了。
苻成面容上带了谎话被戳破后的羞愧,即便如此,她还是强行辩解着:“兰姐你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是在怀疑我们吗?我们怎么会害你们,若是有心加害,当初我们也不会把你们从朝廷驻军的手下救出来,也不会为你们提供方向、护送你们到这里来。”
“沿途我们的作为如何,兰姐你应该看得比我们清楚。”
“这……”
在一副说什么也显得真诚的皮囊下,有些人的立场开始摇摆不定了。苻成所言确实不假,一路以来的照料他们都看在眼里,更何况方才若是没有谢红叶等人,只怕他们都要命丧此地。
“少说这些好听的话!”
伴随着一声厉叱,杜兰娘那柄沾满了血迹的长/枪直抵苻成的脖颈,“误会?你们怎么会知道这是一场误会,说!你们和那些人是串通好的吗?”
“成姐!”
“你没事吧?”
身边的姐妹都围了上来,神色担忧,寨主的计划已被看穿,她们得想个办法从这里逃出去。交换眼神后,有人一脚踢开了杜兰娘的长枪,拉着苻成的胳膊就要从这人堆中逃离。
她们观音山下来的人有多少,回去的人就得有多少!
一个都不能少!
“哪里跑!”
眼见着手中的长枪被踢翻,杜兰娘手一翻,长枪又向着苻成刺了过去。长期在地里割麦子和稻谷的她对镰刀用得得心应手,而这长枪只是把手长一点的镰刀而已,尽管是第一次用也毫不费力。
“不把这件事说清楚你们别想走!”
杜兰娘铁了心要跟她们纠缠到底。
然而——
“苻成!”
伴随着一声大叫,所有人都惊得愣在了原地。
杜兰娘的手与苻成的脖颈之间用长/枪建了一座笔直的桥梁,桥梁捆着红缨的那一端,有血液顺着干成一绺绺的红缨慢慢往下滴落着。
杜兰娘似乎也被眼前这个画面震惊了,她结结巴巴道:“你这是做什么?”
她不会看错,方才长枪刺向苻成的那瞬间,是苻成自己转身并抵了上来。
苻成不在意般,“注定要死之人,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区别?”
这话中有太多的含义,使杜兰娘攥着长/枪的手不自觉地收了回来,苻成身边的姐妹忙上前替她包扎着伤口。
所谓包扎,也只是从破得不能再破的衣服上面扯下一块布包裹住伤口而已。
看着苻成的伤口没有大碍,杜兰娘心中的愧疚才少了些,她重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在质问我吗?”苻成抬眼看向杜兰娘,“你怀疑我们,还想杀了我们,我凭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杜兰娘被苻成眼中的自嘲勾得开始怀疑自己,难道真的是她多心了?可是——杜兰娘猛地看向苻成:“你说这么多又有什么用,可别忘了,你们是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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