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听说谢红叶就在这里,他们更是伸长了脖子去看,想看看传闻中的谢红叶是什么样貌,或许长着三头六臂,两个脑袋八双眼睛也说不定。
半晌之后,苻成才捧着卷宗,走到了谢红叶的身前。
她已经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谢红叶看了两眼后问站在身边心中不安的男知府,“你可还记得江盛芙?”
被谢红叶问话的知府开始发抖,像是在大风中飘着的树叶,“回……谢大人,本官,不,小人不……不知。”
谢红叶语气淡淡:“你不知?”
知府忙道:“小人知道……小人知道……”
“她是谁?”
“这……”
见男知府说不上来,苻成冷声道:“你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知府露出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苻成垂下眼睛,看着手上的卷宗,面无表情:“元康三年,那时候江盛芙十七岁,你以莫须有的罪名将她关入牢中,发配边疆,至今已有十八年。”
元康三年?
江?
男知府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你是?”
“这卷宗上没写我的名字,你不记得江盛芙也正常。”
苻成抚摸着卷宗,关于她的过去,卷宗上面只用“江氏”二字完全替代。她抬起头,迎着知府的视线,“没错,我就是江盛芙。”
如今是元康二十一年,苻成刚好三十五岁。
逃过被发配边疆的命运后,苻成阴差阳错地上了观音山,认识了谢红叶。在谢红叶问及名字时,她将江盛芙的最后两个字颠倒,变成了现在的名字。
自苻成自报家门的那刻起,男知府面色灰白,若不是身边有柱子可以搀扶,只怕此刻已经瘫在了地面上。
他清楚,不管是谢红叶还是苻成,都不会留他一条小命了。
苻成道:“十八年前,你初到此地上任县令一职,因不满当地富绅江家的贺礼,便编造了个理由,将江府上下男丁全都斩杀,女丁则发配边疆。而你也用侵占的财产,贿赂上司,这才在几年后坐上了知府一职。”
“这么多年过去了,知府大人您睡的可还安心?”
这是谢红叶将鲤门城定为下一个目标的原因。
苻成本名江盛芙,鲤门城人,家中突变后她被发配边疆,途中有幸得以逃亡。后来到了观音山,成为谢红叶手下的一员。
就在苻成想要杀了这男知府以后快时,谢红叶制止了苻成这一行为。
男知府可不会认为这是要放过他的意思,如他所料,谢红叶的下一句话是:“这人才任县令这么一个末品的芝麻小官,就敢为了银钱而抄家灭族,背上几十条人命。这么多年过去,他总不会因为愧疚,什么都没干过吧?”
谢红叶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案宗我看不明白,知府大人,要不你亲自说说你都做过什么?我跟百姓们都很好奇。若做了什么利国利民的小事,或许还会饶你一条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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