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 救人只是谢红叶的顺手所为。
将救下的男兵放到地上,在前者感激的目光里, 谢红叶头微微一偏, 躲过一根向她袭来的羽箭, 随后将从地上捡起的盾牌举在了身前, 从天而至的箭雨纷纷被阻拦在外。
在不断地羽箭敲击盾牌声中, 谢红叶抬头, 看向一直观察着她动作的镇远大将军。
镇远大将军?
谢红叶的头微微后仰, 眼底含着讥诮, 这又是个什么东西?
隔着老远, 这位与谢红叶初次谋面的镇远大将军看清了谢红叶要表达的意思,他面色如旧,仿佛不知道谢红叶此刻正在挑衅他。
他跟身侧小兵示意了什么,只见反击比之前更为猛烈。
又一波地滚滚巨石从天而降,砸得谢红叶对付起来也有些吃力,箭雨密密麻麻而下,即便有盾牌护体也逼得这支由民众组起来的散兵步步后退。
他们只经过了短暂的训练,尽管有谢红叶这座神仙在此,尽管他们心中含着不甘和愤怒,可面对如此强烈的反击,他们的力量有些不敌,除了躲避,别无他法。
队伍后方的鼓点声仿佛是看到了己方的艰难,声音比之前更为急速,敲在鼓面上的已经不是木头制作而成的槌,而是从天而降的泼盆大雨。
密密麻麻,声声急促,鼓手耗尽了所有方法,也没能让这些人上前一步。
与鼓声节奏一致的反倒是锦州的反击,他们虽在城内,却转守为攻,硬生生地将这一群人逼离了城墙,只留下数不清的尸体和倒得乱七八糟的登云梯。
城门依旧紧紧闭着。
这么长时间的强攻,依旧没有将南北方的关口撬动半分。
战事进入了短暂的停歇阶段,谢红叶这边没有人上前,锦州那边也停止了攻击。谁都清楚,只要谢红叶的人往前踏上一步,攻击会再度出现。 w?a?n?g?阯?f?a?B?u?y?e?ī???μ?w?ε?n?2???②?5??????o??
谢红叶没有选择回营,她看着站在城楼上小人得志的太守,脸色沉了下来。
锦州太守看见谢红叶不敢逾越那条线,放肆笑了起来:“大将军,这谢红叶果然如此不堪一击。”
他仿佛不记得自己之前是如何畏惧谢红叶的了。
“我看啊,谢红叶被如此夸大,是因我大宁境内多年来都没有一个反贼。这才让前面几个城大意了一下,让这谢红叶得了手。”
“她呀,不过是一个老太婆。”
见身侧的镇远大将军没有说话,锦州太守愈加放肆,“大将军,你莫不是怕了这老太婆?”
面对如此挑衅,后者当然听了出来,还听出了对方话中暗含的指责和轻蔑,指责他欺负老弱妇孺,即便是胜利,也是胜之不武;轻蔑他面对一个老太婆,还乌龟般缩在这锦州城内,不敢出城一战。
镇远大将军挥起身后的披风,大声道:“来啊,备马。”
他怎么会怕一个老太婆?
这位大将军并不是头脑发热的人,听到挑衅就往上冲。
他认真观察了谢红叶的一举一动,他发现谢红叶的左手微不可闻地颤抖着,据他多年行军经验来看,这是胸前某个紧要的地方受了伤的缘故,是装不出来的,这与他派人探查到的消息一致。
尽管谢红叶派人封锁了消息,可这世上万事,只要是发生过,必能从蛛丝马迹中翻出真相。
谢红叶聚集的人马也不少,有四万之多,锦州城外的是两万人,还有两万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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