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县令也想起被他关在牢中忘记了的姜增辛和姜去寒,他敲着桌子,考虑要不要把姜增辛等几个人带出去,让众人处理掉她们。
男县令其实并不想把她们送出去。
若是送出去,不就是在告诉这些刁民,只要在府衙门口闹上一闹,他们就可以从官府那里得到想要的东西吗?今日他们只是要几个人,明日他们要的是什么,可就未知了。
不能惯着这群人。
最了解男县令的莫过于朝夕相处的师爷,他看一眼,就知道男县令心中是怎么想的。
师爷道:“不如直接告诉这些人,那几个人并非是妖怪,左右不过大人您一句话的事儿,又能驱散这群刁民。”
这个方法倒是正中男县令的下怀。
他整理官袍,戴上官帽,迎着众人急迫的视线,缓缓开口:“经过本官几日下来的调查,姜增辛与姜去寒二人并非是妖女,她们是人。”
“本官不能把她们交给你们。”
“这……”
县令毕竟是朝廷官员,是普通百姓所惧怕的对象,他话音刚落,声势浩大的民众就沉寂下来,有人小声问道:“大人你说的是真的吗?”
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男县令十分满意,遭到逼迫的铁青面色稍霁,“姜去寒姑娘的医术这几日本官找了十来个人见证过,确有其事。”
若九湘在场,定是啼笑皆非。
泰阴县的县令为了一己之私,说姜去寒是妖女;而松木县的县令同样是为了一己之私,说姜去寒不是妖女。
是与不是,从来都不是姜去寒所能决定的。
眼见着众人慢慢散去,男县令转身走进府衙,忍不住怒斥:“一群刁民!”
这群刁民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底线、逼迫于他,真以为他是棉花做的人,没有脾性吗。
师爷战战兢兢地凑近,“大人,那些大夫们对眼下的疫病束手无策,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男县令怒骂那些大夫:“一群饭桶。”
说到此,他想到了什么,问道:“太守和知府大人可有回信?”
自疫病出现之日起,他便给同样管辖着松木县的太守和知府写了信,告知松木县的真实情况。
师爷道:“没有。”
“可派人催过?”
师爷愈发愁眉苦脸:“催过,可是那边没有答复。依小人之见,那两位大人物多半是怕惹祸上身。”
疫病爆发,他这个松木县的县令难逃责罚,同样管辖着松木县的太守和知府也难逃责罚。此刻装死,到时把事情推到他一个小小的县令身上,也是一个脱身之策。
师爷忧心忡忡:“大人,不如写信告知朝廷?只是,到时那两位难免会怪罪下来。”
“写。”男县令道。
知府和太守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写的信全都石沉大海。
临边的几个县一听说有疫情,就将道路封闭,隔绝了与松木县的往来,如今的松木县像是一块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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