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姜去寒开口,视姜去寒如救命稻草的百姓们不乐意了,这时候认什么错?
“姜大夫,不要信他,他的心肯定不诚。”
药物只能救一部分人,多一个人,他们中就有一个人不会被救治,他们不会允许这件事发生。身为百姓父母官,在这个关键时候就应该安安心心去死。
认错?晚了!
周围人连声附和,生怕自己活命的机会被男县令抢走,“是的是的,姜大夫千万不要信他,要道歉他早吃屎去了。”
低垂的眼睛挡住了姜去寒眼底的冷色,她装作听信了这些人的话,面露为难,“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处置他?”
“不如,我们放了他,任由他自生自灭,如何?”
若姜去寒没说放了他,周围人或许会提出让男县令自生自灭,偏偏姜去寒说了,为讨姜去寒的欢心,他们只能出着更恶毒的主意:“不如捆起来,直接沉湖,或者绑在菜市口烧死吧。”
周围人缩着肩,一脸担忧:“听说疯病会传染的,还是烧死的好。”
姜增辛在一旁强忍着没有笑出来,她装模作样道:“也好,邪气这东西,只有世间最炙热的东西才能祛除。升阳姐姐,你说呢?”
柴升阳点头道,“是这样。”
听着这些人的议论,男县令心中更是恐慌,嘴上更是说个不停,眼泪鼻涕在脸上糊成一团,任谁也看不出他是可以断人生死的朝廷官员。
“姜大夫,姜大夫,我知道错了。我是个好人,我真的是个好人,我为官以来,勤俭爱民,只做错了那一件事。”
为了活下去,男县令此刻想到什么说什么。
“不是我干的姜大夫,是你的夫家!对,你的夫家给我银钱,让我找个由头处死你,他们想要你那栋宅院。”
在他开口时,百姓用身体拉大了两人的距离,隔绝了他与姜去寒的视线,他的话语落在姜去寒耳中只剩下咕哝的几个字。
姜去寒问:“他在说什么?”
旁人道:“姜大夫,那个狗官他招了。他说是您的夫家想要置您于死地,这才跟那个狗官联手。”
不等姜去寒做出反应,男县令就被众人头朝地的彻底拖出了姜去寒的视线,同时对男县令拳打脚踢。
另一波人风风火火地向着姜去寒夫家所在的地方而去,想要做什么已不言而喻。
姜去寒夫家的几个人被捆起来后,百姓们仍不知足,他们彼此议论,纷纷回想谁都对姜去寒出言不逊过:“城东赵家当日在菜市口起哄得最起劲儿。”
“城西钱家也是。”
“城北孙家在县衙当差,就是他听了狗官命令,把姜大夫捆上刑台的。”
“城南李家昨日还叫嚣着姜大夫是妖女。”
“……”
这热闹吸引了苻成,了解前因后果的她忍不住拍了拍大腿,好一个狗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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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姜去寒身侧,看着如昼的夜色,勾了勾唇,“姜大夫可还满意?”
在不知道姜去寒具体要做什么前,苻成是有些担心的,她怕姜去寒如果弄巧成拙,使她们刻意布置的东西都化为乌有。
如今见了眼前的景象,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这群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跳梁小丑,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姜大夫的五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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