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进他怀中,手臂抱紧他,柔软的脸颊贴着他刚硬的胸膛轻轻蹭着,委屈地低喃重复,“难受。”
见他不答,柳清卿委屈极了,“谢琅,我说难受,你听到没有?”
“……”,谢琅仰头,重重闭上眼,“我听到如何,没听到又如何?”
醉了酒上了头,此刻她以为自己在梦里,肆无忌惮袒露真实的想法。
柳清卿忽然将头微微抬起,歪着头仅离他不过一尺,“若听到,你合该帮我。”
“帮你?”
谢琅清雅的嗓音像被刀刻了般哑了,“那你说说,你想我如何帮你?”
如何帮她?
自然是让她舒服,让她舒爽。
柳清卿虽没经历过人事,但她可是看过许多话本子,她是见过世面的。
此刻她像清澈的溪水令人一眼看透,更是怎么想便怎么说。
“自然是让我舒爽。”
柳清卿心安理得半趴在谢琅胸膛上“大放厥词”。过半晌见他不动还恼了,直来回摇他,“听到没有?”
谢琅倒吸一口凉气,若早知她这般能闹,晚食时断不会让她饮那两杯黄酒,本是她怕冷让她暖暖身子的。可倒好,这火烧到他身上了。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谢琅冷声。
柳清卿理直气壮低声驳他,“我如何不知?”
便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
谢琅到底是武将出神,手掌往她腰间一握,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两人就颠倒过来。他手掌撑在她脸侧,柳清卿浓密的发丝像绸缎一般缠绕着他的指尖。
谢琅低眸紧盯住她,看着她懵懂地眨眼,似不知即将面对什么。
跟她一般见识什么,浑身大半火气又泻了,“你知不知你在做什么?”
说着用粗粝的指腹抹了抹她粉嫩的眼尾,“别闹了,快睡吧,明日还有的忙。”
晚食后谢琬琰那两个小祖宗闹着明日要寻小舅母。
说罢便要侧身躺下,可刚一动,柔软的手指像海草般又缠上了他的手。
“可是我难受”,
柳清卿拽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上,双眸水色盈盈,“你瞧这跳得这般快,我根本睡不着。”
谢琅从不知柳清卿这样会缠人,像滚烫的火球,如今她碰哪,哪就要烧得火热。
饶是柳清卿因酒意犯浑,借着月色也能瞧见谢琅颈侧热烈蹦跳的筋脉。
这般想着,手指就像有了自己的意识,摸了上去。
与她肌肤不同的触感,令人新奇,她眼睛一亮,更是稀罕地来回细细摩挲。
这回谢琅倒没有讨人厌地挡住她,等柳清卿摸够了,才觉有异挪开眼与他对视。
谢琅正定定看着她,不知看了多久,那眼神她说不清,像浑浊的江水滚滚滔天,也像沙漠中来了狂风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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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难受。”他忽然问。
柳清卿拽过他的手指,从这到那挨个划过,“这些地方,都痒。”
谢琅闻言深吸口气,又重重闭上眼,只说了句,“明日醒来莫再不认账。”
便低头掀起狂浪将她卷了进去。
……
翌日醒来,柳清卿还未睁眼便觉浑身多处酸涩,眼皮沉得很。
刚想抬手揉眼就察觉有异,微微睁开到缝隙看到身上不知何时换了绸缎里衣,虽料子是顶好的冰凉丝滑,可随着她的动作,身上好几处像破了皮似的烧灼着发痛。
像是什么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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