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想就觉脸发烫,又觉酸杏沾上蜜糖。
“早上也是喝得这药吗?”
她怕被?人查觉心思?,隐匿了问。
“可?不嘛,就这药。”
李嬷嬷想起早上,还觉得心头发紧,“小姐怎都不肯启唇喝药,还是老奴像小姐小时候那样将小姐抱进?怀里,哄了好一会儿呢。”
热胀的脸蛋瞬时凉了下来。
柳清卿弯了弯唇,掩饰似的又端起茶碗饮起水来。
许是药劲使人困倦,看了会账册眼皮子便又沉甸甸。
柳清卿索性钻回?被?窝里,虽夏夜渐热,她还是喜欢薄被?包裹的感觉。
恍惚睡去之际才想起自己?已许久没看话本子了……
谢琅虽白?日里与她说?莫自己?吓自己?,却?在当夜便回?了正房宿下。
连下人都知,大人与夫人感情甚好,知夫人受了惊,连忙回?来。
夜深人静。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谢琅披着星月回?了正房,怕扰她清梦已在书房洗漱妥当,回?来换了寝衣便往床边去。
借着月色,瞧见她规规矩矩睡在自己?那侧,手却?留恋般地搭在他?的枕上。
谢琅拾起她的手轻放回?去,又仔细感受她的温度,见不热了才在她身侧躺好,合上眼。
外头蛐蛐的叫声和蛙鸣叠在一起,扰得他?睡不着,他?侧眸看向她睡颜良久,才收回?目光。
到底是病了,这一场小病绵延了三四日才好利索。
但能行走后,李嬷嬷却?觉着小姐的精气神比从前大好,眼珠子都比从前亮上几分?!
许是爱人如?养花,如?今李嬷嬷就觉着小姐像将要盛开的花骨朵!
“要说?姑爷心里真是有小姐,这几日都宿回?来。再早早上朝去。”
李嬷嬷现在越瞅谢大人越觉得好,直感叹,“小姐也是熬出来了……”
柳清卿闻言抿唇笑?笑?,但眼里流淌的蜜意遮挡不住。
她也觉得如?今很好,成亲很好,谢琅也好。
隐约却?觉得少了点什么,她这回?可?抓住脑海中闪过?的绳结,忽然想起来便问,“柳府近来怎如?此静?”
以小应氏的性子,早该起幺蛾子了才是。
李嬷嬷听到这话可?乐了,满脸幸灾乐祸,那锃亮的眼珠子转了一圈见周遭无人才放开了说?,“小姐可?问着了,小应氏最近可?焦头烂额呢,可?顾不上咱们这头。”
柳清卿兴起:“哦?”
李嬷嬷:“听闻前些日子上峰给柳大人送了个歌伎,柳大人可?迷得找不着北便纳作妾,那歌伎似是有孕了。”
话音微顿,嗓音压低,“以小应氏那性子,估摸正对付新姨娘的肚子呢。她这些年都没生个带把的,若妾生下来,她那性子可?受不住,脸往哪搁呢。”
柳清卿闻之微怔,原本觉得若听到会痛快发笑?,可?如?今闻之也不过?淡淡而已。
她那好爹爹,断无法与人相伴一生。
“那我嫂嫂呢?”
如?今柳府,唯一还能让她关心的人也就是她的嫂嫂了。
思?绪渐远,她想起那个美丽单薄,如?水一样的女?子。总戴一枚玉簪,温柔地望向嫡兄。
其实她与嫂嫂并不熟络,她甚至都不知嫂嫂私下是什么性子,也没说?上几回?话,但她知嫂嫂是个好人。
因着嫂嫂虽面上与她不善,但嫂嫂嫁入柳家?后在暗中总送予她碳与吃食。
连父兄都不顾她,却?是个嫁进?来的外姓女?背着人关切她。
有嫂嫂暗中相助,这才让她总算吃上两年热食。
如?今柳府后院要乱起来,也不知会不会妨碍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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