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半梦半醒之际只觉下?腹又痒。
谢琅正要沉入睡梦之际,忽然被抓住,眉心跳了跳却没睁开眼。
谢琅几乎一夜未眠。
在她松手翻过身后才终于浅眠片刻。
每日晨光熹微时便起床练武,今晨换衣时却板着俊脸紧紧盯着床榻中的女子,深吸口气便去练武场。
露珠从细长的兰花上滑落,长长的甬道上只有轻不可闻的脚步声。
谢琅忽然顿住,轻微侧头,“今日初几?”
将谢伍问得一怔,忙回神,“初七。”
谢琅绷紧脸颊,抬步继续走。
谢伍忙追问:“大人,可是有急务?”
谢琅却答:“无事?。”
谢伍便并未再问,跟在大人后头悄悄揉了揉眼睛。
昨夜他未睡好,不知?怎的,睡梦中全是赵盼生娇俏地立在那朝他笑。醒来差点晚了,被褥也湿了,顾不得浆洗,只将被褥塞进柜中。
到了练武场,周遭竹林簌簌。
便是夏日,也有清凉冰霜之感。
谢琅二话不说从木架上拿过长枪扔向他,自己也拿了一把。
转瞬之际,刚健强劲的大腿使力,脚尖轻点便手握长枪朝他劈了下?来。
吓得谢伍再顾不得胡思乱想,双手握紧长枪,一腿向后已脚跟咬住地面,生生接下?这一枪。
“莫松懈,难不成想在战场上丢了性?命?”
谢伍忙摇头,加倍提起精神。一场操练下?来浑身衣服尽湿,汗如雨滴顺着脸颊往下?滴落。
他在京中已算是一流高手,却浑身酸痛。
大人武艺又见长。
见大人将枪置回木架之上,便往书房那头去,便知?大人今晨还需冲个?澡。
与等在一旁的小厮使了眼色,也忙往房中回打点自己。
一路不住腹诽,今日大人火气怎这重。
这一会?儿日头已升了起来,他的心脏仍在剧烈跳动,汗还在往外冒。
谢伍浑不在意用衣袖抹掉额头上的汗珠。
可衣袖早都湿透,哪还能?吸掉汗。
越过嘉兰苑的垂花门再往外便到他的住处。
可好似怕什么来什么,刚要放轻脚步,就有一道倩影从垂花门内缓步而出。
一时之间,四目相对。
赵盼生最先瞧见的便是谢伍那被湿透布料黏住的劲瘦腰腹,隐约能?瞧见田字轮廓。
她还是第一次看这般模样的,往常逃难时倒是瞧过打赤膊的莽汉。
可这半遮半掩却比那脱得半光要诱人。
她眨了眨眼,看住了。
谢伍迟钝一瞬红了脸,等缓过神察觉她的目光随之看去时更是无法再在此处久留,连句话都没撂下?就脚底抹油一般赶紧溜了。
等回到房中,将房门嘭地合上,谢伍才低头赶紧看看到底如何?,而后懊恼地捂住脸低吼一声,“啊!”
“谢大哥?”
忽然听?到赵盼生轻柔的嗓音,谢伍猛地怔住,呆呆立在那,屏气凝神一时没敢动,以为自己听?错了,心兔激狂。
等了须臾没声响,谢伍才松口气,低声嘟囔,“就说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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