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喉结滚动,漆黑的眼眸风暴肆虐,喑哑低声,“如此想?”
外头青天白日的,半点忍不住了?
想什么?
想学着理家吗?当然想!
见她点头,谢琅下颚绷得更紧,仿佛脑海中两军正在激烈交战。
也的确如此,自小他便被告知谢家家训之一便是不许白日宣淫。
见她呼吸急促,双颊潮红,谢琅上下打量她,无奈般叹息,“可是又难受了?”
因那余毒怕她察觉,他只说那蚂蚁啃咬的痒麻是补身汤药所?致,等她身子补好了,这汤药停了,便不会这样。
近来?夜间?歇息前,柳清卿总会朝他抱怨几分这汤药怎这扰人。
他近日趁她不备之时也暗中拧着眉头看了她那些书册。
才知晓除却敦伦,还有许多令人畅快的法?子。
这青天白日他暂做不出那等事,可若她实在想,也不是没有旁的法?子。
她那书册中便有,两人以唇舌纠缠,也能纾解几分。
见她眼眸清凉期盼地看着他,谢琅只觉从天而降一道惊雷直从他后脊劈到他的天灵盖,一阵酥麻直窜而起,谢琅往前一步揽住她的腰身,在柳清卿怔忪之际忽然俯身将她打横抱起。
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时已稳稳躺好,刚一回神要启唇与谢琅说话?,便见他回身,长臂一挥,床帏便落下。只余一道窄缝洒下些许柔光。
柳清卿不由惊怔。
周遭猛地暗下来?,她又看不大清。
这是怎了?
还未用午食,没到晚上,他这是怎了?
柳清卿还没见过谢琅这般模样,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彻底忘了要与他说什么了。
这可如何是好?
是阻止他勿要在白日做这事,还是静待之?
谢琅端方克己,不是这般行事的人啊!
若她出声阻碍,他又没这想头,岂不是看低了他?又显得自己成日想着那事似的。
短短不过一瞬,柳清卿的脑袋瓜种种思绪如发癫的白马狂奔而过。
再回神时,只听一阵布料窸窣之声。
柳清卿:?
竖起耳朵还未听得更加明晰之时,就被长臂揽入滚烫的怀中。
“夫……夫君……”
她忙撑住他的胸膛,上身挺起去寻他的眼睛。
这下可遭了,刚撞进?他漆黑的眼里,就感觉到……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不知所?措地低声呐呐,“夫君……”
一声一声,落在谢琅耳中仿佛祈求,仿佛渴求。
忽然一道叹息,又是天旋地转,她还未来?得及吐出疑惑便实实在在躺在了床榻之上。
“夫人……”
一声无可奈何的纵容与轻叹。
他俯下了身。
第37章 “夫君可知,我不喜妹妹?……
京城的野山,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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