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放心离去。
敲了敲门,一条纤白手臂从门缝中?伸了出来,谢琅扫过,眼里暗光闪过。
“快换好,莫着凉。”
嗓音喑哑。
柳清卿跟幼猫似的伸着手左探右探,谢琅眼底含笑,将寝衣往前递到她手旁。柳清卿一把抓住,拿过寝衣时微凉的指腹划过谢琅温热的掌心。
等门重新合上,谢琅还维持着抬手的姿势,只觉得她手指滑过的地方痒得很,目光也落在那处良久。
经这一遭,两?人之间的气氛倒比之前好上几?分?。
柳清卿从净房出来,没想到谢琅还等在门口倒是讶异一番,随即朝他弯唇,“夫君,快歇息吧。”
许是因为心中?有愧意,谢琅待她更和善,牵过她的手。柳清卿身体微僵,怕他察觉连忙放松几?分?。
回到床榻,各自?盖好锦被。
谢琅侧眸看?她躺得平直乖巧,闭合相?触的眼睫正在轻抖。知她没睡着,他还挂念着刚刚她受惊惶然的一幕,便?问,“刚是怎了?”
柳清卿正在心里祈祷着快点睡着呢,没想到他会搭话。
他往常上了榻除了那事也不怎么主动?与她说话,柳清卿一时惊讶睁开眼看?向他。
月色朦胧,清冷的月光播撒着隐隐光芒。
未等她答,见她眼中?惊慌,谢琅不忍再问,反倒是牵起她的手,“有我在,莫怕。”
嗓音渐低,“睡吧。”
就?是有他在才怕呢。
如有吃人的猛兽在身旁,柳清卿尽量放松自?己。
过了片刻,她的呼吸渐渐平顺。手从他的掌心滑走,她似是冷,转身背对他将自?己团做一团。
谢琅便?展臂将她拢进怀里,两?人贴着,他轻而?易举发现月事带,疑惑轻喃,“这次月事还未完?”
总觉得比往常要久似的。也不知是否因上次着凉,心里记下这事,回头再让府医把脉瞧瞧。
环住她,想着她刚对自?己终于有了些许笑意,紧绷许久的心终于放松。
睡之前,他忽然想起,今次她知晓自?己受伤,好像并无?上次那般紧张担忧?转念一想,应是这次也不算严重吧。
夜晚倏地滑过。
清晨,晨光熹微,柳清卿肩颈一阵瑟缩,被冻醒了。
她又?拉紧锦被刚想再睡,刚闭上眼却觉不对。
两?道炙热鼻息正扫过她耳朵,她的后背正抵着坚实温热的胸膛。
怎么到他怀中?了!
更别提除了这,虽谢琅未醒,但有精神的东西正挨着她腿心。
这吓得柳清卿瞬时醒了个透。
蹑手蹑脚从他被中?爬出来,轻手轻脚下了床榻,还未行一步,便?听他从身后问,“怎醒了?”
将她钉在原地。
谢琅看?天色尚早,便?问,“可是哪不舒服?”
柳清卿生怕扰了他安眠,忙说,“夫君先睡,我去趟净房。”
说罢步履急急。
谢琅本想随她去,转念一想他这妻子面皮甚薄,想想还是算了。
待她走进净房看?不到她的身影,谢琅才收回眼,轻轻合上。
许是近来心里存着事睡得不好,几?息后真又?睡着了。
等再醒来,不过是觉得只眼睛一合就?又?睁开,外头却早已天光大亮。
谢琅下意识伸手往身旁一探,柳清卿睡的地方早凉透。
这是第一次他醒来时柳清卿不在。从前若他在房中?,她常伴左右。
谢琅坐起身子,没想到自?己居然睡了这样久。按了按肿胀的眉心,侧眸看?向身侧空荡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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