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贴心地扶在背后,免得那女子摔跤了。
在二人进来以后,身后背着光,即使如此,妧枝还是看清了商榷安身旁女子的脸。
她生得花容月貌,眉眼清丽,甚是秀婉可人,与身旁风骨峭拔的男子站在一起,一个宛若枝上花,一个如同松柏苍山。
真是相得益彰。
若是平氏此刻在这里,定然能一眼认出,这就是曾经在东林寺议亲那日,在树下花坛旁看到的那个女子,身边的人无可置疑,就是商榷安。
也就证明,那天他并不是真的有事,而是去陪了别人。
好在妧枝从上辈子回来得及时,坚持不去观音殿,否则就要自取其辱了。
“榷安,你这是?”
濉安王妃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
今日,亦称得上是这一世的妧枝和商榷安这么近的待在一个地方。
但是商榷安并未对妧枝投以过多目光,或者说,他从刚进来就一副目不斜视的样子,眼神只在濉安王妃和周老夫人身上一扫,便道:“还请王妃勿惊,这位是前殿阁大学士濮国公的女儿,唯真,来与王妃行礼。”
“还有这位,是周老太君。”
被叫到跟前的女子眨着灵动的眼睛,依从地向二人问好,“唯真见过王妃,见过老太君。”
见完礼,她还好奇地往妧枝那看了看,似是不懂为何商榷安没有向她介绍。
但她足以听话,商榷安怎么说她便怎么做。
濉安王妃就在此刻张了张嘴,“你是濮国公之女……?”
她的惊讶并非虚张声势,而是这濮国公是别人也就罢,但偏偏,前殿阁大学士,问鼎朝堂的濮国公,乃是商榷安曾经的养父。
这么说来,这位唯真娘子也就是商榷安曾经在养父家的妹妹。
“你,你都这般大了?”
在商榷安被过继出去那年,濉安王妃只去过商家一次,商唯真年纪尚小,后来就再没有见过。
直到去年,商榷安被认回王府,身边不见他人,濉安王妃便没有多问。
今日如同看穿她的疑惑,商榷安道:“养父去世,唯真十分伤心,一直在庄子里养身子。”
“但那个庄子近来不太平,歹人作案,伤及无辜,我担心她的安危,便将她接来到府上住。”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上辈子妧枝就如不知道妧嵘养在外宅的妇人是谁,同样也不知道商榷安心有所属的到底是哪个女子。
他身边从始至终只有一个异父异母的妹妹。
差不多在这时候商唯真就在王府里住着了,妧枝当时还以为她从小就在这府里长大。
这里的下人对她比对妧枝还要仔细认真,恭敬有加,商唯真还唤她嫂嫂,妧枝当时真以为她们两个就是姑嫂的关系。
但是屡次,商唯真跟妧枝在一起,商榷安都会出现,眸似寒星,略有不喜。
很快就会找理由,让人把商唯真叫走,然后与妧枝相处不到片刻,就把她打发了。
婚后这般亦是常态。
几年下来,妧枝与商唯真关系一直保持不热络的状态,且在妧枝跟商榷安圆房后,商唯真就从王府里搬了出去。
起初,妧枝怀疑商榷安,在商唯真搬走后就不怎么归家,是否如妧嵘一样,在外面养了其他妇人。
但是她找的去查探消息的人都说没有,商榷安的确除了办差上朝,偶尔会去看看商唯真,就不曾去过别的去处。
是以,她光是知晓商榷安心里有人,却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她。
也许她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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