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动起身照顾,“妧娘子,可要我为你带路?”
“不,我自己去就好了,不必劳烦了。”
妧枝果断拒绝,李屹其以为她是羞涩,且人有三急,小娘家的,让男子知晓了总难为情。
他通情达理地道:“那,屹其就在此等候了。”
“有什么需要就遣婢女来说……”
他作派自忖有礼,妧娘子既不想他跟着,他便让她自己去方便,这行举放在哪个儿郎身上应该都是贴心得体的。
他不信,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同样是王府子弟,他会得不到一个女子的芳心。
妧枝头也不回地跨出门槛,对李屹其说的话充耳不闻。
这个李家三郎可谓是商榷安这帮兄弟中最木的,论讨人欢心,其实都以为四公子李含翎最擅其道。
却不知,他们当中最为情种的,是他们个个都想成为的大兄。
但商大郎君想讨好的人,从来不是妧枝。
同样的东西到了妧枝和商唯真手里,势必他视如眼珠的“小妹”是宝,而妧枝,充其量不过一根杂草。
撬动不了一点真心,亦得不到一记微笑。
那种独一无二,视一个女子为特例的模样,方才令大半女子神魂颠倒。
“妧娘子,已经到海棠春坞了,茅房不在那边。”
在妧枝离茶厅越来越远时,跟了她一路,见她一直在出神的婢女终于忍不住开口提醒。
妧枝不惊不慌地眨了下眼,脚步在路上停下。
“我想起来,肚子忽然好了,不痛了。”
她环顾四周,让婢女以为她是被此处风景吸引,“原来这里叫海棠春坞,怪不得景色宜人的很。”
“我就在此处逛逛,你且不用跟着我了。”
婢女:“可……”
妧枝回眸,“怎么,王府难道这般吝啬,连这等景色也舍不得让客人欣赏么?”
她岂是寻常客人,而是贵客。
指不定是未来的三夫人或四夫人。
可被派来盯人的婢女还是道:“三郎君有令,让奴婢看顾好妧娘子,他还在茶厅里等着呢。”
她笑笑,“哦”了一声。
“那就是你们三郎君在等候,我便逛不得这里了。”
就是为了躲开李屹其,妧枝方才寻了个借口出来透口气。
如今好不容易得逞,她如何肯再回去受李三郎君的殷勤。
婢女闻言,感受到妧枝身上传递来的威势。
据说这位娘子家里也不是比得上王府的门第,怎会还未嫁进门来,说话就跟曾经在王府当家做过主一样。
未免将她得罪个彻底,婢女道:“那我就在此等候,女郎可尽管赏景,若有吩咐,只消喊一声就行。”
话音刚落,再抬头时,只看见妧家娘子消失的裙摆的身影。
海棠春坞正是花开的时候。
妧枝选了条小道,顺着栽满树的小山峰一路往上,已经将跟着她的婢女远远抛在身后。
她知道此处上面有间坐看风雨亭,待到她清闲歇息一会,下了山就可以向濉安王妃请辞,告别这里。
然而再即将到达时,一道足影刚好抵在最后一层台阶,挡住妧枝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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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倏地动作一静,一个向下俯视,一个朝上抬眸。
在看清对方面容后顿在原地,面面相觑。
瞬息过后,上面的人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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