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在旁请示着,“大郎君,是否该进去了。”
默默扫了眼?刚才的位置,商榷安二话不说便当场离开,步入另一间?被微微拉开一条缝隙的屋子。
在他入内后,下?属也在身后左右环顾,然后将房门紧紧闭上。
屋中的人影见?到他来,有一人快速让开位置,另有一人上前说明情况,“人已被制伏,有两个贼子当场服了毒,属下?们?来的及时,未让他们?将消息传出去。”
“只是人死了,现?在怎么?办?大郎君?”
只见?商榷安看到地上死人目无表情,蹲下?身反倒是如同验尸一般观察打量,直到片刻方才起身,“叫仵作来,活着的带回去审问。”
“是。”
下?属应声安排人去之后,没多久又回来,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大郎君,这是从他们?身上搜出来的密令,上面有乱党们?私下?联系的标识和记号。”
商榷安接过,然而看了眼?就让属下?收走,“证据确凿而已,去传令给京都知府,让下?面的将这些人的家室一并抓起来,集中看管,一个都不得放过。”
“大人,京都知府就在此间?酒楼。”
“传他过来。”
下?属顿了顿,在商榷安眼?神睇过来之际,忙道:“是属下?方才看见?了,京都知府非是来此办公,身边还有其他同僚一起。看上去像是在这里宴请……”
商榷安:“在哪?”
枕戈回来打听?道:“就在刚才妧娘子进去的那间?屋子……”
说着与商榷安视线一碰,只觉那双眼?珠里的瞳孔仿若无垠之水,又漆又黑。
要?揭露妧嵘的奸情,唯有向公堂细数他的罪名?,妧枝搜罗了不少妧嵘通奸的证据。
那日?花瓶里,不知是否年岁过去太久远了,远到妧嵘自个儿都忘了,曾几何时,也许是他初入京都时,与薛明烛私下?往来写过的信。
就塞在花瓶里,有烧灼过的痕迹,可不知是不是瓶颈太细,以至于未细心检查,火只点燃了边缘,后面妧嵘的署名?并未被烧毁。
妧枝将它留了下?来,这不过是其中一个证明妧嵘与薛明烛私通的小证据,证明他们?多年前就背叛了彼此家室。
可想要?令他不得翻身,妧枝深知还远远不够。
但?她?也有最?新的证人证词,这些东西准备好了,如今最?重要?的就变成了如何递交给京都的执法司了。
她?既不是有一官半职的臣子,又不是什么?极有身份地位的妇人,想要?直接递交给京都能上报惩治的机构,实则难上加难。
不是她?递交上去,便能即刻有人审核妧嵘,反倒是她?的来路和目的,最?先会被带走前去审问,直到查清验明正身,方才对妧嵘动?手。
这实在经不起消耗等待,妧枝不清楚妧嵘与情人是何时对平氏等人下?手,这一世她?又拒绝了与濉安王府的亲事。
于是就有变数,自然也就不敢赌。
正好妧嵘如今正受乱党之事牵连,他分身乏术,不敢有大动?作,妧枝也就趁其不便,尽早将他解决了,免得连累其他人等。
屋子里,杯酒相碰,京都知府被簇拥在正中,亦未曾想到同僚宴请他喝酒,没想到还会在宴席上看见锦瀚郡王。
这位郡王在京中历来是个风雅之士,朝堂上虽不怎么?参与政事,但?在圣上和大臣那里还是有些名?号。
实在是祖荫庇佑浓厚,其本身面貌出众,颇具才能,只是不爱惹是生非,更淡泊名?利一些,所以才淡出主事议政的圈子。
寻常往来交际不多,想结识他的并不少,然而此人很少与朝中臣子相互走动?。
未料想今日?会在同僚的宴请上看见?他,甚至还带了“妻室”。
妧枝一进门就看到坐在席间?的京都知府,还有其他几位不认识的臣子,若非历常珽,凭她?一个侍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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