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今日衣着?颜色颇深,即是被血晕染初始还以为是茶水沾湿了衣裳。
直到一滴、两滴……这般从衣角滴落在下属眼前,才发现商榷安竟是受伤了。
枕戈上来就想为商榷安看伤上药,然而被商榷安制止,“先回府,拿些药来,我?自己处理?。”
说着?他回到马车内。
而妧枝听见外面的动静,哪怕知道了商榷安的下属发现他受了伤,看上去应该很严重,却也?在商榷安进来后,神情?冷艳靠坐在角落中,故意别开了头。
商榷安进来道:“看看你做的好事。”
哪怕妧枝不理?他,商榷安依旧凑过去,抓住她的手放在他的伤口上,要让妧枝感受一下她的凶狠无情?。
“你让我?伤成这样,等到了圣上跟前,岂不是叫我?威仪受损,失了颜面。”
妧枝不想被他碰,更被商榷安这么一激,顿时想让他伤的更加严重些。
还能说话,看来她下手还不够狠。
然而看出妧枝想法?,比她动作更早,商榷安在妧枝行动时瞬间抓紧她的手,将她拽住。
他似是因此而气笑?,默然不语地凝视着?她,目光凌厉充满威慑。
过了片刻。
妧枝才听他道:“我?竟不知你挠人起来这么痛,再有下回,当心我?给你剪了。”
妧枝知道他这是威胁,她太过有恃无恐,还拿出利器来反击他了。
商榷安让她伤着?一回,不代表就有二回。
她收回手,这次商榷安没有阻止便放开了她,妧枝闻到满手血腥味,虽然面上不曾显露,但心中还颇为惊讶,她竟伤得商榷安这么深,这么久了他的伤口还未止住。
将妧枝送回到书行居,商榷安并未在府中久留,他上了些药,叮嘱人照看好妧枝,便离开去了宫中。
深宫迎回主?人,即便人去了骊山,宫里上下依旧和离开前没有区别。
各司其职,上下打点。
商榷安在半个时辰内出现在重阳殿中,避暑回来的圣人瞧见他,上下谛视一番后,严厉道:“你这是什么打扮。”
商榷安衣着?未改,还是陪妧枝回家去的那套,只?是身上明显血腥味溢出,圣人不过在他走近之后,就能敏锐嗅到不同?。
年?长者的威压散发出来,“你受伤了?谁能伤得了你?”
商榷安早已不是那个从乡野来的年?轻人,他如今身居高位,手握实权,周围又有护卫,多得是人帮他办事。
即便朝中政敌再多又有再多危险,也?不该让他伤成这样,让血腥味暴露在空气中。
“多谢圣上关心,臣来之前上过药,现在已经没事了。”商榷安态度如常,衣襟处还能看到绷带缠绕伤口的痕迹。
“不知圣上召臣前来,所为何事?”
圣人道:“你这是早就猜测到朕有什么目的,方才带着?一身伤过来,是想博取朕的同?情??”
“朕问你,常珽说你带走了妧家那个女子,可有此事?还有薛宰执,他向朕告了你一状,说你言行不佳,带坏百官风纪,不仅强抢民女,还说你与?薛府失踪的薛明烛有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这些指控,商榷安都应了下来。
“是,也?不是。”
在对上圣人触怒的目光后,商榷安道:“我原以为圣上知晓,妧枝和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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