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说清,妧枝指着门口,“出?去,否则我叫人了。”
这般威胁实则对商榷安没什么用,他屡次登门,次次都让人只有惊没有喜,即使妧家的下人都来了,又能如何?,依然劝不走他。
但这次妧枝不打算放任他乱来,若商榷安还不走,她?便?要行赏,让下人给他些厉害尝尝。
打出?妧府就是了。
可惜商榷安在争辩过后,无论如何?都求不到?妧枝回心转意。
他便?这次依了妧枝的话,缓缓走到?门口,“我不会放弃的。”
妧枝:“你想做什么?商唯真呢,你不打算管她?了?”
商榷安:“为何?还要提她??我当初拒绝这门亲事,只是不想再?像上一世那样让悲剧重现,以为与你避开?就能扭转乾坤,试过之后……待唯真始终没有那丝与你在一起时的心动。”
妧枝用怀疑的目光看?他。
商榷安神色认真:“京都有变,我将她?先安置在从前田庄了,等她?寻觅到?良人,就会送她?出?嫁。”
妧枝如今知晓孩子并不是商榷安的,对商唯真芥蒂已消,却并不关心她?今后如何?。
她?冷淡道:“我知道了。你怎么还不走?”
都这般坦诚以待了,妧枝还不心软,未施予他好脸色,商榷安默然无声站定片刻,随即拉开?房门从此?处离开?。
妧枝担心他是作假,离开?卧榻,将门窗都检查一遍,又上了锁,这才靠在茶桌旁松了口气?。
今夜商榷安看?她?的眼神,透着欲望和侵蚀,与在他私宅时没什么区别。
也不知到?底该如何?才能让他死心,明白?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
白?日妧枝并未告诉家里?,昨夜商榷安来过。
她?想已经说的很清楚,商榷安应当不会再?来了,但到?了夜里?,以防万一,妧枝还是将门窗锁上,让婢女早早去歇息。
这些锁,只有等她?翌日起了才会打开?。
奈何?,妧枝还是听见了门窗锁动的声响。
今夜较早,深秋凉意更重,屋内的香炉已经熄灭,妧枝如昨日一样在卧榻处歇息,读书着了迷,直到?房门处出?现细微动静。
许是发现门锁打不开?,便?又去试了窗户边的,一样被关的十分?牢固。
妧枝被惊醒,观察着对方举动,看?着外面人影将每一处都试了一试,最后如同无计可施,站在门外叫她?,“开?门,阿枝。”
妧枝闷不吭声,她?知道商榷安能耐,可她?这次请了锁匠,配了十分?难解的锁。
没有钥匙,商榷安根本进不来。
“你来做什么,还不快回去。”妧枝不想惊动旁人,唯有在商榷安再?次叫她?后冷声驱赶。
修长身形出?现在离妧枝卧榻最近的窗边,隔着窗纱只能瞧见影子,“开?门,你不开?门,我就不会走。”
“无赖。”妧枝:“注意你的身份,你我无名无分?,为何?还要夜闯我闺房?”
商榷安在外道:“那我白?日里?来,你总是要见到?我的。”
妧枝无论昼夜都不想见他,“你休想。”
该说的都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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