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烦意乱得想来根烟。
但又不想从这个房间离开。
在阳台冷静了许久,顾臣揉了揉眉心,偏头看了眼屋内床上的人影。
想到不久前相互纠缠的吻,以及触手可及的每一处软,不由得喉头发紧,痒意又起。
操。
明明是她先招惹的,凭什么这夜半三更的,他要一个人在这儿艰难隐忍,磋磨自己。
这么一想,顾臣果断回到了室内,又把刚睡熟的人儿从梦乡里拽了出来。
-
谢窈断断续续的睡着,似梦似醒,身心疲惫。
朦胧间,她记得外面的雨下了很久,天明时分才停。
后来万籁俱寂,她睡死过去。
直到梦见自己上班迟到,被带教老师劈头盖脸一顿痛骂,这才猛地惊醒。
谢窈睁眼时,房间里的床帘严密的掩着,光线从缝隙透进来,让她分清了日夜。
吞咽一下,喉咙有些干哑不适。
空气中似乎夹杂着陌生的气味。
谢窈扶着额头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已经快到中午十二点了。
万幸她今天轮休不用上班,否则怕是真应了梦境,要被带教老师骂个狗血淋头。
缓了片刻,谢窈下床。
谁知脚一落地,两条腿就不听使唤地软了下去。
她像是被抽干了腿上的力气般,整个人软跪在床边地毯上,两手撑着地板。
“……”
谢窈懵了。
她这身体什么情况?
纷繁复杂的记忆如开闸的潮水涌上来。
谢窈顷刻就被淹没了。
昨夜顾臣的吻又深又用力,给她留下了相当深刻的记忆。
一次又一次,从生涩到熟练,他全程掌控着节奏。
谢窈很清楚,她和顾臣
之间发生了什么。
他们从洗手间到她的卧室,男人亲吻她的嘴唇堵住她的呼吸,后来一发不可收拾。
……
谢窈无法忘记那些画面。
羞红爬满她整张脸,思绪也被掐断。
谢窈扶着床边站起身,看了眼无力打颤的双腿,羞赧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虽然她和顾臣没有越过最后那条线,但是该做的不该做的,却也算是都做尽了。
他用亲吻替她纾解,谢窈也礼尚往来,帮过他数次。
喉咙的不适和发颤的两条腿,就是最好的证明。
容不得她自欺欺人,推脱说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谢窈花了近半个小时才接受了昨晚的那场荒唐。
虽然那不是她的本意,但归根结底,正如顾臣伏在她身后磨她时说的那样,是她先招惹的他。
那个时候男人已经替她换了睡裙,身上擦拭过,清爽干净。
但后来他又亲手把她弄得汗涔涔,腿侧皮肤磨红,细细感受似乎还有些擦破了皮的烧痛感。
……
谢窈甚至记得,顾臣的粗喘起伏在她耳畔。
在她趴在枕头上呜咽时,他也没心软。
甚至几次失控超越界线,往危险处撞,“哭什么,又没真弄你。”
那声音沉哑隐忍,伴随着粗喘,真的很性感。
谢窈回笼了思绪,脸上温温热热的,耳根发烫。
虽然回忆起昨夜,她倍感羞耻,但却并无厌恶和懊悔。
或许她终究是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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