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开唇齿,卷走了呼吸。
谢窈吻着男人,两只手都没闲着。
顾臣被她这样全方位进攻,本就薄弱得不堪一击的防线,转瞬便要崩塌了。
他及时回过神来,凭藉着最后一次理智抓住谢窈的手,试图阻止。
没想谢窈却先发制人咬了下他的舌头,疼得顾臣失去了所有力气。
他眉头紧拧,防线一松。
谢窈趁势突破了布料的防线,温热柔软的手心,像一股岩浆蓦地浇向顾臣。
她握力很大,令他闷哼一声,不禁低头抵在她颈间,野兽般重喘。
声音哑得没边,“……你是不是疯了?”
谢窈重重戳他腹肌纹理,另一只手玩儿似的,紧紧松松,快快慢慢,“我只是在履行我的承诺,向你证明我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
她才不怕他。
就顾臣现在的情况来看,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她就不信他能忍得住。
事实证明,谢窈的猜测是准确的。
顾臣在她手里根本过不了五分钟,三分半便缴械投降般捏着她下颌吻上去。
整个人彻底失控,忘记了自己今晚的初衷,只一昧地吻着她,共赴沉沦。
……
大理石的洗手台冰冰凉凉。
谢窈在上面坐了很久,嗓子都快喊冒烟了。
顾臣将她抱下,单手扣着她肩膀将人反身压在台上,往她肩上咬:“喊这么大声,你就不怕秦烨他们忽然回来?”
谢窈登时捂住嘴巴,憋得眼泪直掉。
顾臣扣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将模糊的镜子擦出一片清明,隔镜欣赏着谢窈满脸的红潮。
心头积攒的怒意莫名被清空了。
他不禁开始宽慰自己——
走肾就走肾吧。
生理性的喜欢,好歹也算喜欢。
要什么自行车。
第9章 暗 睡美男。
顾臣疯了。
他把谢窈困在浴室里足足两个小时。
像个疯子似的把她按在洗手台前,全程欣赏着她脸上失控的表情,心情越发愉悦,兴致也越来越高。
谢窈很配合,果然如她想的一样,和顾臣在一起,做些喜欢的事。
她就能把心头积压的情绪全部抛之脑后。
从小到大,曾敏慧总说她自私。
可她似乎忘记了,是谁将她变成这样的。
谢窈永远记得自己第一次得奖学金,兴高采烈地把这笔钱带回家交给曾敏慧。
那是父亲去世后,她第一次在母亲那里得到好脸色。
母亲笑得很开心,谢窈也很开心。
但后来她才知道,原来那段时间何伟光的工作出了问题,家里的日子过得很紧巴巴,正是缺钱的时候。
谢窈带回的那笔奖学金,恰好解了曾敏慧的燃眉之急。
所以曾敏慧高兴。
并非因为她学习成绩好,得了奖学金。
而是因为她得到的奖学金,让何东何西能吃上肉喝上新鲜牛奶,更好的长身体。
可笑的是,明明那段时间家里的水果也好,糖果也罢,都是用谢窈的奖学金买的。
她却只能看着何东何西,在旁边嘴馋地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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