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没有以美人自居当口头禅的癖好,却自幼在家就有靠脸蒙骗过关的习惯……仗着经验丰富,林稚水意图明显想软化下宁商羽的冷硬心肠。
似乎也不全然无效,宁商羽确实是就近观摩欣赏了片刻,又笑了,饶有兴味地问:“想我当昏君,请问美人用什么交换?用你这具吃不下一根手指的身体吗?”
“……”
才一两句话就高下立见了,林稚水反应慢半拍地意识到在这方面完全不是宁商羽的对手,这人,高明的手段可不止是在谈判桌上能轻易摄人三魂七魄。
私下亦是。
“我心肠倒是没硬。”宁商羽又说。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页?不?是??????ǔ???ε?n????????????????ō???则?为?屾?寨?站?点
林稚水同时心想,该不会是有一处地方被她误打误撞给说硬了吧?
这个念头蓦地起来,就忍不住想小幅度去调整下坐姿,殊不知沉住气别动才是最安全的,腰肢稍微移动,便蹭到了……
下秒,宁商羽面不改色地轻撞了她下。
林稚水倒吸一口气,无措地说:“你不能把我……撞坏……的。”
虽然她警告着,又很明显掩饰不住慌乱,连怀里的书都掉到了地毯上。
没有人去管它,在寂静的深夜里,宁商羽音色愈显低沉,漫不经心地道:“不让撞,又吃不了,林小姐你很难伺候。”
“我难伺候?宁总,你好能冤枉人。”林稚水是不服的,她每天安安静静在家吃得少睡得多,从不跟他添麻烦,连情敌上门滋事都好好保卫两人的婚姻,没把他拱手让人呢。
竟然说她难伺候?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她哪里吃不了!?
林稚水的好胜心在这刻被激出来了,又故意蹭了下,尽量忽略那股滚烫的温度,这回声音很轻问:“我要能吃……两根呢?你是不是可以考虑当一次昏君?”
宁商羽泰然自若:“可以。”
四十分钟后。
林稚水脑子里已经没有什么求胜心了,她披散着长发,裹在身上的那件缎面的衣物也散开了,丝带湿透了似的垂在深黑色的床单上。
此刻,说不出话来,只是在可怜兮兮地颤着抽气。
宁商羽游刃有余地撤离霎那间。
林稚水其实脑海中还是划过一些侥幸的念头的,短暂的晕眩结束后,她竟罕见地挖掘到了那几块玉器的好处,起码换成筋骨毕现的手时,这副养的很嫩到仿佛天生不适合拿来承受这种事的身体,起码接纳能力逐步有所提高。
尽管,只能勉强地接纳宁商羽一个指节长度。
主卧气氛逐渐变得安静下来。
林稚水开始呼吸均匀,犹如被温饱就感到犯困似的这么睡着了,反观宁商羽从浴室洗净双手出来。
逐步靠近朝床沿时,视线落在了林稚水陷入熟睡的脸蛋上,肤色浸足了水似的透着微微红润,又被雪白灯光一衬,有种近乎惊心动魄的透明度。
仿佛无论是体温,还是来自男人的蓬勃欲念,乃至世界任何的东西,都可以轻易地,融入她。
……
宁商羽敛着眼底情绪,继而拉开了抽屉,动作极为慢条斯理地将那盒玉器里,挑了一个出来。
落地窗外的月光透过一片灯光无声地将他影子衬得更深,像浓稠的黑夜居高临下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