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奢华宽敞的客厅无旁人,逐渐地归于平静。
宁商羽也起身上楼。
他进主卧,看到林稚水还躲在被窝里沉睡,光从明净的玻璃透进,继而,在她压在床沿的脚踝洒落一片金色碎片,那骨骼细,皮肤太白,就显得上面被之前掐得泛红的淤青更鲜目。
宁商羽细观片刻,才慢条斯理地将缠着她的被子掀开。
林稚水下意识缩了缩,却躲不开那股笼罩全身的浓郁冷杉气味,没过几秒,眉心拧紧了起来,是被折腾醒的。
宁商羽手掌从腰间摩擦的触感尤为清晰,每一次都把她压到分毫不留地的程度……
逐渐地,那些艳色旖旎的记忆就复苏了,林稚水初醒的一把嗓子,软乎细哑着:“宁商羽,做睡又做醒,你该不会还在浅尝辄止阶段吧?”
她太缺乏这方面经验了,完全不知全世界是不是都这样?
从未想过。
第一次实践就被做得这么惨烈……
“这是最后阶段。”宁商羽语调很有哄人玩的嫌疑,落在她耳中已经没了可信度,却还要附在耳畔道:“放轻松,让我感受一下你体温,有没有还在低烧。”
林稚水心想不是有体温计么,非得用他的代劳?
她唇齿间漫不出字来,被那股又难熬又爽的感觉激到了脑海神经,也不知魂儿飘飘渺渺了多久。
宁商羽这次进行的实践课程很漫长,漫长到了落地窗外天气突变,明媚的阳光被一阵乌云急雨给覆盖。
那滴滴细雨滋养着落羽杉,忽而又变成狂风暴雨一样砸下来。
林稚水被摆成伏在了宽大枕头,恰好仰头能注视着外面这幕,竟在心底有种感同身受的错觉,自己就犹如正在发芽的嫩叶,也同样被这阵雨水猛烈拍打的颤颤巍巍。
雨势停歇了。
宁商羽的实践课程也中场休息,抱她去浴室清洁一番,等全身酸痛不堪的林稚水被放在水温舒适的浴缸里时,紧闭的卷翘睫毛蓦然睁开,问出一句:“你是把我当药剂吗?”
她音调很轻,却掩不住地想要较真意味。
昨晚被酒精影响下停止运转了头脑,否则林稚水早就想问了,一回家又被他做迷糊了,岂料一大清早,又反而被做清醒了。
林稚水还睁着没休息好而微红的眼眸看向站在浴缸边缘的宁商羽,对视着他。
药剂二字。
并没有让宁商羽俊美的面容有什么细微变化,下秒,神色自若的反问:“谁家药剂,天天被伺候?”
就眼下正应景。
林稚水只需要瘫软地躺着不动,从头发丝到白皙脚指头都是宁商羽亲自服务的,把她里里外外清洁到位。
等重新裹着丝质的浴巾抱出来,她舌尖停滞许久的话,又说:“那你真的有那个吗?”
宁商羽把她放回床上,正面不改色地查验有没有细微的伤口,长指拨弄了会,明显能感觉到林稚水逐渐紧张起来。才抬起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哪个?”
药剂都明面上问了,怎么可能听不明白?
林稚水忽然悟到,他非得逼自己把字说出口,一霎的犹豫后,她下意识去抓他手臂,指甲触及,才发现那肌肉蓬勃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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