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久。
林稚水隔三差五一小病的孱弱体质却不具备跟随出去,她的活动范围从摇摇床,走到了林家宅院这个透明玻璃盒里。
后来她独立学会完成很多事。
除了生理课不懂之外,也学会很多知识,特别是二楼最西边书房的那三面古典书架上的绝版书籍都被她一日一日翻读过无数遍。
……
林稚水梦着儿时的过去,醒来时,还隐约感觉那股汲取到身上的温暖没散去,如烈日直晒,引得她薄薄的肩胛骨处一片湿汗。
她懒绵绵地翻了个身,继续倒在了不见踪影的宁商羽睡过的痕迹位置。
又继续补觉。
因此,也忽略了床头柜上被静音的手机倏地亮了起来。
港区。
崔岱云重新整理了一份罕见性成瘾症调研数据出来,是想发给林稚水,让她倘若有兴趣的话可以方便了解更全面些。
可惜消息发过去。
林稚水迟迟没回复……
崔岱云便先把这个想法暂时搁浅下来,将衣架上的外套拿起,即将准备去研究所时,怎料却在打开门,发现走廊上站着一位端庄温柔的陌生女人,独自而来,见到他,便先主动打招呼:“崔先生。”
“你是?”崔岱云打量她,略有揣想。
“我姓秦。”秦晚吟将自己私人名片递过去,前缀不是秦家的企业公司,也不是大小姐身份,而是新建立的药剂研究团队负责人。
崔岱云扫过,重新看向她,变成了审视。
一段漫长的寂静后,才表明道: “你是秦熠安的女儿,想必也知道我曾经拒绝过你父亲的邀请,不会离开林氏。”
“崔先生,我与我父亲不同。”秦晚吟声音里带着很浅的笑,轻轻道:“我很钦佩您多年来为林氏效忠的这种精神,也没打算劝您离开。”
崔岱云问:“你什么意思?”
“你可以同时加入我的新团队。”秦晚吟意示他看名片背后的研究室地址,正是在港区地界,她作过严密背调工作,对崔岱云了如指掌,又说:“我想研究一款抑制性瘾的新型药剂,非常需要崔先生这样的科研学家,我想,您对这方面领域会感兴趣的。”
她几乎是笃定的口吻。
崔岱云有些好奇:“我为什么会感兴趣?”
“崔先生,明人不说暗话,据我所知您和林砚棠,我父亲曾经是校友,而林砚棠早于秦家一步,在资金上赞助了早年家境清贫的您完成学业,后来您一直为了报恩才留在林氏研究所。”
秦晚吟故意话顿,见崔岱云这张清俊却略沧桑的面容神色变幻莫测,给足了消化时间,才往下提起。
提一段远久快被遗忘的过往:“我父亲说,您和林砚棠都有调研过性瘾这方面,可惜天有不测风云……林砚棠竟意外去世,他的天赋基因虽被林二小姐继承,又可惜那位学业主修海洋系,对医疗科研不感兴趣。”
林砚棠年少意气风发时确实经常做一些利国利民的慈善项目,他无论是在保护海洋领域还是医药科技都是人中佼佼者。
秦晚吟的这番话,直击中崔岱云软肋。
早年林稚水还在襁褓中时,他看到她缓缓睁开的那一双古典琉璃眼,完美遗传了林砚棠,就在期待她长大。
可惜的是。
林稚水读完整的第一本启蒙绘本却是海洋生物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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