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价值。
林家那边也默许婚约取消。
每一方都心甘情愿为了心中更重要的东西做出权衡取舍。
偏偏宁商羽对秦晚吟表露出的那副温柔深情模样无动于衷,对她的恳求,更是冷漠无情。
宁徽诏又叹息了下,随即,开口问话:“小濯,你兄长还跟你说了什么?”
宁濯羽一听到老爷子声音,尾巴就精神抖擞的翘起来:“哥说秦家没有资格上桌跟他做交易,还有,叫我把崔岱云带回港区。”
宁徽诏沉默片刻,最终什么也没再问,挥挥手让他出去。
宁濯羽是领了任务来老宅的,可不是来犯老爷子的雷霆天威,随后夹着尾巴就赶紧溜了。
等他离开,檀香弥漫的室内恢复几许沉寂气氛,宁徽诏的脸色这才沉了些下来:“不愧是琛启的儿子,父子俩这辈子就逃不过一个情字!”
旁人不懂,老管家却是最懂宁徽诏的心思。
秦晚吟先前在老宅能险胜一筹林家,倒不是全因她处心积虑研发出了新型药剂缘故,这个药剂,只是作为她有资格联姻的投名状罢了。
真正能让她被宁徽诏以家族为重选中的原因是,宁商羽不爱她。
不爱她,宁商羽就不会为情去重蹈覆辙了亲生父亲的后尘,这样坐在宁氏家族头把椅子上的掌权人就不会有任何弱点。
要没有领这个结婚证……
老管家上前道:“商少爷也不是为了公然忤逆您,他是了解您,才会直接去港区给了林家的小女儿名分。”
“你不必为他解释,他哪里是防我先一步放出风声选定了秦晚吟跟宁家联姻。”宁徽诏的确动怒,也看出了宁商羽维护林家的心思:“他是舍不得林稚水在名声上被人笑话到手的婚约却无能护不住。”
先名正言顺领了证,哪怕无论是老宅摆出什么立场,秦晚吟再怎么想上位。
林稚水都可以高枕无忧。
这是护得紧,宁徽诏又道:“他身上这遗传白家罕见的性瘾基因一日不根除,我活到这把年纪了就一日难安,他要没那野心,在家族里做个吃喝享乐的公子哥,像小舒羽那样,他想娶谁,我又何必做这个恶人来干预?”
现如今宁商羽位居那个高位,任何举动都事关家族的利益,宁徽诏为他筹谋丝毫不领情,恐怕紧接着就要为林家出头,更看不上用秦晚吟的新型药剂。
老管家心知秦家注定出局,用心良苦劝道,“商少爷那性子从小在一堆少爷们就属最傲慢的,要真听之任之,也坐不稳这个位子。”
这话倒不假,宁徽诏沉思了片刻,吐出一句,“罢了,让秦家那孩子重新挑吧,从宁氏这辈里挑一个。”
“是。”老管家了然于胸老爷子念在秦晚吟的功劳上,还是护了她一把。
毕竟秦晚吟当时选了婚约,见死不救亲生父亲的安危。
如今又嫁不成宁商羽。
恐怕回到秦家的日子不太好过。
“我母亲说秦晚吟的赢面很大,是宁家的大功臣……”林稚水在衣帽间的大理石岛台坐着,轻轻晃动雪白小腿,问起了正在穿衣的宁商羽:“她讨要的赏,可以由我来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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