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商羽明知道她近日害怕做噩梦,不敢独眠,还去出差?
显然是千秋大业比老婆睡眠质量更重要!
林稚水往床边坐,手机屏幕一亮,似乎是进来了条消息。
她这会儿带情绪,懒得看,透着粉的脚尖抵在长绒地毯上,也不急着爬进被子里去睡觉,总之满脑子都是宁商羽的所作所为,过几秒,垂着的睫毛用力眨了眨,把眼底想掉泪珍珠的冲动给憋回去。
黑色的,巨大的,罗威纳恶犬有什么好怕?
难道真能在梦里把她咬死掉吗?!
林稚水心里默默地说服自己不用害怕,更不想显得自己那么脆弱没有用,过度的粘人依赖不是个好习惯。
这点上,特别是在她小时候因粘人患上过轻度分离焦虑症时,林曦光用了大半年时间,才帮她改善掉的。
如今分离焦虑症又隐隐约约有冒出来的现象,就好似少了宁商羽的胸膛和那股充满生机勃勃的冷杉气息,她就睡不安稳。
林稚水再度把眉心紧蹙,随后,又直挺挺的躺下,明显带着怨气要认命时。
忽地,房门被咚咚咚敲响了。
夜深人静下,这种近乎诡异一样的声音,让林稚水瞳孔微微缩起,要不是自始至终都没闭上眼睛酝酿睡意,她都要心生怀疑:
外面是哪只恶犬在敲门!
林稚水虽然想象力丰富多彩,却还是分得清如今置身在现实世界的,抿了抿唇问:“是谁啊?”
“宁濯羽。”
“宁赐羽。”
“宁舒羽。”
半响后,这三道自报家门的熟悉男性嗓音简直是救世主一样的存在。
暖色调的落地灯温温柔柔地照着偌大奢华的客厅,又有人有热茶的缘故,无形中驱赶了夜色的寂静。
林稚水裹着睡袍和一条很长的洁白羊毛毯窝在沙发上后,睁大了些的清透眼睛看着突然到访的这三位,有点儿茫然和困惑不解。
“我品行高洁,事先声明可没有深夜扰民的恶习,是你那位喜欢用兄长威严压人的亲亲老公交代了,你最近做噩梦怕黑,让我们三个没有人权的奴隶来护家。”
宁濯羽没个正经形象地瘫沙发靠背上,薄唇溢出的那似笑非笑语调,仿佛嘲笑她多大了还怕?
反观身穿白衣衬衫宁赐羽是安静型的,默默地倒了杯茶给她。
不似小濯司机嘴巴不饶人。
林稚水对他友善笑了笑,然后把视线看向又重新染了一头浅白金色短发的宁舒羽,外表看着毛茸茸的,心里同时在琢磨起了他的护家作用在于?
观赏性?
宁舒羽感受到了来自她的质疑,眨巴眨巴眼,话比宁濯羽诚实多了:“哥让我来陪你解闷,宁濯羽和宁赐羽在群里得知后……非得自告奋勇倒贴跟来看家护院。”
宁舒羽之所以会被选中,显然因他性格开朗活泼又天真,在家族内部是当之无愧的吉祥物存在。
“……”
宁濯羽非常品行高洁地把宁舒羽一头着地摁在了沙发的宽枕上,被明晃晃当场揭穿后,直接采取武力值镇压。
“暂停!”林稚水抬起雪白手腕打了个手势,及时地避免即将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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