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水顾不上为自己光明正大的体贴行为解释,心口压着害羞和微微窘迫情绪,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宁商羽的话上,眉心一蹙:“怎么可能……我看起来像是很好骗的样子嘛?”
宁商羽出差三日归家,便没有像往常一样七点整之前就出门,整个手掌紧紧扣着她,连掌纹都生得尤为完美,每根纹路都嚣张跋扈地延伸到最长。
而林稚水出声质疑完后,还盯着那手看,完全没意识到真正危险已经逼近。
直到那筋骨匀长,又线条漂亮的手掌从圈着她腰窝离开。
存在感极强的温度也没了。
下一秒随着惩罚重重降临,林稚水整个心脏都刺激得紧缩了起来,也颤得如同一枝疾风暴雨后的蔷薇,最外层的两片花瓣被拍打得惹人心怜,也开得愈发娇艳欲滴。
在烈日下,蔷薇瓣上滴出的水珠晶莹剔透地闪耀着,很快,透着狼狈地滑落到黑丝绒床垫蒸发了。
整整的六十秒里。
林稚水被懵懂又震撼的都无法言喻,竟还能有这种比打她的屁股还要过分双倍的事?又同时,给她带来了感官上的全新体验。
她漆黑瞳仁逐渐被一片水光覆盖,对着空气涣散了会儿,才很慢地眨了下睫毛,看向已经起床的罪魁祸手!
宁商羽抽了两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去被浇过的掌心水迹,见她这副可怜样还没彻底回过神,只知道瞅着人看个没完,便意味深长地问:“满足你了么?”
超级满足了!
林稚水体质异常的娇气,压根承受不住更多的满足……她想起之前,又恍惚回到当下,舔了一下唇,说:“宁商羽。”
“嗯?”
“你不是正人君子。”
宁商羽利益至上主义者向来是不屑于当什么君子,这会儿配合地站在床边,指腹轻轻拨了她纤长的睫毛,问:“那我是什么?”
林稚水也不闭眼,咬着下唇了几秒,又说:“你是一个冷漠无情的专横暴君!”
她都有点儿感同身受的共情到宁濯羽这些做弟弟的不容易了,难怪在宁商羽的管辖之下,都开始疯疯批批自称起了小奴隶。
等清清爽爽的从浴室出来,下楼吃早餐时,林稚水已经恢复清醒,端坐在椅子上,却特意选了个较远的距离,跟这位暴君中间隔着摆在餐桌的清豆青釉刻花瓶。
不过气恼完了后,她没忘记正事。
林稚水把那张小羊羔设计的图纸沿着桌面,指尖轻轻推了过去,再次给他个选择机会:“这个和狮子座的胸针,你喜欢哪个?”
宁商羽扫了眼,淡声说:“都不喜欢。”
还能这样?林稚水表情仿佛会说话,顿了几秒,又逐渐咬牙切齿起来:“小羊羔这么可爱,这你都不喜欢,那喜欢什么?”
宁商羽那双映在玻璃窗外自然日光里的琥珀眼,极沉静,如同有重量地,往她心口压,虽一字未言,意味却很清楚。
林稚水被他看上一眼,膝盖往上的地方,又觉得隐约浮现出了淡淡的痒。
她那两片颤巍巍又可怜兮兮的花瓣,还红着。
气氛骤然静了半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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