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杀了,那个染指了她的陌生男人。
后来裴观若就动手撕碎了自己的衣裙,跌跌撞撞的跑到浴室去,拧开了浴缸的金属水龙头,拼命地用力清洗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疤,仿佛洗干净了,一切都不复存在。
不多时,宁惟羽迈进浴缸里用臂膀紧紧抱住了她发抖的冰冷身体,用指腹,无比轻柔的擦拭去她泪痕:“没关系的,我不在乎这个,观若,以后你就留在我身边。”
“我在乎。”裴观若在他温热的怀抱里痛哭,一直绝望的哭:“宁惟羽,我出身不清白,我只想想清清白白跟你在一起,是我没有保护好自己,对不对,对不起。”
她重复说了太多对不起,到最后,又主动吻住了宁惟羽,求他,要了自己。
宁惟羽想拿酒店备用的避孕用品,她也不让,想让他的温度和液体,彻底洗去另一个男人的存在。
中途,裴观若又开始掐住自己的咽喉,想就此毁掉自己。
宁惟羽只能用领带把她手腕捆绑在床头,继而,又用疯狂做的方式,让她这具快碎掉的身体获得安全感。
裴观若要他证明。
她要宁惟羽亲自用掐痕或是齿痕,去冲洗掉她身上的伤,最后,又要他把无名指上的银色指环,放进去。
她说,只有宁惟羽的东西,才能有资格深深嵌入她的魂魄。
……
一切都是演的。
宁惟羽重新再见到裴观若,领教过她的唇舌是最软的,心肠也是最狠的,一时弧度淡而薄的嘴唇扯出冷笑,笑自己筹谋篡位多年,竟在紧要关头着了她的道。
而比起宁惟羽肩宽腿长的傲慢姿态坐在被审判席上,毫不避讳着直播镜头。
裴观若垂眼始终都没有再看他一秒,哪怕隔空感知着那股充满凶狠的视线一直压迫着她神经。
律师正在一轮又一轮的提问。
她坐在原告席上,哪怕脂粉未涂的脸是素净的,却犹如一桩性丑闻那样香艳,被无数人盯着,被言辞犀利地盘问着细枝末节。
宁氏家族为宁惟羽无罪辩护,自然是有滴水不漏的充足准备。
随即,便向法院提供了非常全面的两人你情我愿的恋爱证据,有各种场合下的亲密互动,包括在报案的那家酒店不止一次开过房,以及人证。
林稚水将裴观若如何主动接近宁惟羽的证据链全部收集在册,呈给法庭后,而裴家律师便主攻她被虐待一身伤,来证明至少那晚并非自愿。
随即,宁氏家族又呈上了一些裴观若在万露的店购买记录。
裴胤顿时脸色阴沉的厉害,连坐在旁边的裴文滨也察觉到这局势对裴家不妙……这怎么辩?总不能说,裴观若是被权势滔天的宁惟羽逼着学这类活色生香的猎奇技术吧?!
随着双方律师剑拔弩张的僵持起来,现场的众人也逐渐交头接耳着。
林稚水缓缓站了起来,她轮廓精美的脸和浅白的流苏耳饰映衬着,唇角微笑平和:“裴观若小姐,请问你那晚,是否有在酒店里给宁惟羽下了药?”
裴胤猛地抬起头,正欲张口。
裴观若身体静静定格在原位,丝毫没有半点被公开质疑使用了心机手段的应激情绪,在裴胤之前,先盯着林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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