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透出的熟悉高温。
等沿着长长的华丽楼梯,到了壁灯幽暗的走廊,他的欲,爆发力十足,都等不到回主卧的数步距离,就把她拢在怀里,后背的肩胛骨压在墙壁前。
宁商羽很想她,是那种一分一秒都等不了的那种急迫的想,随后撕扯这身出现在媒体镜头里的白色刺绣长裙,他甚至没耐心褪去别的,扣子崩落,宝石袖扣坠地。
林稚水无辜地睁着一双无比清澈眼睛,有些困惑,完全不知怎么招他了,张唇,想问,又转瞬被属于宁商羽的浓郁冷杉味道给占满。
这刻,她甚至都怀疑宁商羽西装裤是不是鼓起回来的,指尖,下意识想去看他手臂有没有打抑制剂的红点针眼,却在下秒,被他霸道的扣住白皙的手腕,往接近腰腹的肌肉线条摁去:“碰我。”
这人,真是碰哪儿都要由他说了算。
林稚水被自己的心跳声搅的震的,指尖也跟着微微颤抖,没会儿,哪里还顾得上互动,不由自主往他怀里靠,有点吃力,还有点痛似的,“谈判很顺利么?你真的……宁商羽,你真,太兴奋了。”
宁商羽鼻息的热落到她鼻尖上,继而,用亲吻来回应,先是沿着额头将整张脸的轮廓都吻了个遍,又回到那双充满怜悯感的琉璃眼,将自己浓稠又翻涌不息的欲,都沉淀到了她瞳仁里。
“商羽。”
林稚水打起颤,唇齿间开始宁商羽,宁商羽,宁商羽的叫,想叫他理智点,又想叫他中断两分钟,去打一针吧。
去打一针剂!
宁商羽对她带着动听哭腔又求饶撒娇的声音视若无睹,只是极具控制倾向的,手掌扣紧她的腰窝,不允许有任何躲避现象,嘴唇的触感……浑身透露出的冷杉味道都无限放大百倍,近乎是强迫林稚水这具柔弱又纯洁的躯体全部收下。
后半夜的主卧落地窗外飘起细雨,光可照人的玻璃面上沾着星星点点地水滴,湿气像是沿着钻进了闷热的被窝。
林稚水伏着枕头,直到痕迹鲜红的臀可怜兮兮的,不间断地被啪数下,然后突然停了。
几秒后,是宁商羽浑身陡然放松,覆压于在了她整片后背上。
他的青筋狂跳,牵连着稳沉有力的心脏,都清晰地传达给她,林稚水从脑海中意识模糊间眨了一下眼,瞳仁的视线也稍稍清晰了点儿。
白天还端端庄庄的出现在媒体镜头里备受国际无数人瞩目,如隔云端的美人,不可触碰。
谁知,到了夜晚,就像个被礼品盒里拿出的洋娃娃般被他颠来倒去的玩得皱巴巴的。
那浸着几缕汗的乌黑发丝,黏在精致轮廓的脸颊处,睫毛也挂着泪珠儿,还未安静片刻,宁商羽仍不休,又开始来了。
“商羽。”林稚水在被窝里蜷起自己,手心半推半就着,习惯性地将他额前的漆黑短发向后拢,指尖温柔勾描着他走势天生自带冷漠的俊美眉骨,唇齿轻轻含他的字,叫的极娇气。
“林稚水。”宁商羽压低声告诉她,好多水,怎么都流不完?
窗外的细雨忽而转暴雨,又怎么流得玩,林稚水觉得自己都快被浇得瑟瑟发抖,只能往他这儿躲,轻软的音色愈发撒娇起来:“你听我说会话好不好?裴胤今天输我一次,竟然小家子气诅咒我有性命之忧!”
宁商羽原本更凶悍的动作停止,眼底幽深的神色忽变了。
林稚水没注意到他眼神,只是一味跟他告状,喃喃抱怨着:“他还故意揭我痛楚,说老天这十八年都想收我……”
林稚水是早产儿这事不是秘密,她年幼起确实也体质弱到隔三差五的,被送到医院去抢救一番。
等脱离了被抢救风险,身子骨又弱不禁风到出个门都得全身消消毒又测体温的,总之就是能活下来,都已经是菩萨垂怜了。
林稚水告完状就没当回事,又抬起雪白的手臂去搂住宁商羽线条肌肉完美的肩膀,在他耳畔,一肚子坏水的说,她是如何故意等裴胤出来,事先就私下秘密跟宁濯羽商议好,打定主意要当众把他踹下台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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