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角艳丽的五官呈现出似笑非笑神色:“我在老宅偷听到了他身世,他那位高贵出生的母亲是老爷子心头宝,恋爱脑犯了跟人私奔,他很明显是遗传了这个病,治不了。”
林稚水:“……”
宁濯羽朝她挑眉:“走吧,宁惟羽还在深城,裴观若没被处决前,有他在,出不了什么意外。”
林稚水点点头,表示认可这句话,她沿着巨大玻璃墙的前方出口走去,等离了这个是非之地,她却没有打算跟宁濯羽走的意思。
深城跟港区的地界极近,还犯不着动用什么私人飞机。
林稚水选择了林家司机的车,隔着车窗对宁濯羽微笑道:“你回你家,我回我家,小濯司机,不想丧失尊严当看门狮就别跟来。”
她不会跟宁濯羽回泗城地界的。
这次亲眼看到裴观若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后,林稚水就选择了非常乖的待在林家老宅里,她甚至开始不接宁商羽的来电。
也不是全部不接。
看情况,正常睡眠作息期间,是一概当没看见的,事后也不回。
如果是正常在吃饭或是看书,林稚水也会接听,她把正在通话的手机搁在手扶上后,身子软软的窝在婚前最喜欢的一张白丝绒沙发里。
午后的日光柔和,要过很久才能把犹如洁白无瑕的瓷器肌肤都洒得透着精致的淡粉色。
林稚水没避光,耳边一片寂静。
她见宁商羽许久不出声,也耐得住性子,跟着不出声。
直到宁商羽先说话:“晚上八点钟,我会顺道来林家接你回家。”
他虽然沉静的语调什么起伏都没有,林稚水还是隔空感知到了那股不容许人拒绝的强势意味,她过几秒,很轻的嗯了声。
什么顺道来,洛杉矶飞港区,又飞回泗城地界都绕成什么样了。
哪里顺带了。
林稚水从这通电话结束后就一直在等待,她心知躲在林家也不可能躲一辈子,毕竟名正言顺的婚姻实质关系摆在这儿。
窗外天色逐渐暗淡下来,林稚水吃完晚餐就先回楼上卧室,泡完澡又换睡衣,还冒着热乎气就钻进被窝里闭上眼睛。
管宁商羽几点到。
林稚水不想重蹈覆辙领证那次,眼巴巴端坐在大门口等他来。
脑子琢磨了太多,负荷过重,不知不觉她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等再次有意识时,是感到被什么猛地打开了。
这副陷在被褥里的身体一下子颤得厉害,也滚烫着,睁开眼时,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她看到是宁商羽笼罩在上方,面无表情地解开衬衫纽扣和领带。
他攻击性非常的强,甚至都没把这身剪裁精致的黑色西装三件套卸下,看她惊颤着醒来,薄唇扯了扯,还问一句仿佛无关痛痒的话:“怎么醒了?”
怎么醒了?
他对她做这种事,林稚水双唇没忍住叫了出来,一时也忘记是在林家,可能会被楼下听到。
林稚水那含水的声音越叫,宁商羽高大身躯那股压迫感袭来的就越猛烈,紧接着,她的脑袋随着他突如其来的一个最深,重重磕到了床头。
磕到第一下时,林稚水是懵了几秒的,要第二下时,宁商羽先眼疾手快的护住了,毫无悬念地磕到了他的手掌心里。
他这样,让林稚水心脏跟着酸涩得产生了想掉眼泪的情绪,又不想真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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