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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稚水也会当场就以牙还牙回来,待微甜的血腥味在舌尖泛开,耳边,听到宁商羽低低的笑,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坏得很。
这种互咬行为,反倒是像情到浓处时,跟给彼此种个占有欲的烙印没什么区别。
林稚水被气到,正抬起泛红膝盖去踹他,手机响了。
宁商羽手臂肌肉蓬勃有力地搂紧她,没让人跑,又一边拿过来接听。
是老宅的来电:
裴观若怀孕了。
裴观若怀了宁惟羽的孩子,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让老宅那边关注起她的生死,宁徽诏要不是卧病在床,甚至都会被惊动到亲自前往深城。
而众所周知,老爷子向来是非常注重家族的每一个流淌着宁氏血脉的子孙。
宁惟羽再度被赋予了权力。
只因宁徽诏放话,要保下裴观若肚子里这个无辜的小生命。
宁商羽虽手握生杀予夺的权柄,却不至于在这点上起内斗纷争,他默许,宁惟羽动用宁氏家族的权势。
裴观若的判决被暂缓,又因身体极度虚弱,会有流产风险为理由被转移出了监狱。
她居住在宁惟羽的保护范围之内,顶级营养师保镖医生各类人士都二十四小时只为她一人服务。
与此同时,宁氏家族的御用律师团也上场了。
这场官司。
裴以稀是冲着死刑来的,怀着恨意要裴观若活不过这个冬季。
但是宁惟羽的孩子护住了裴观若,这个结果,必然是让裴家震怒,甚至多次质疑起了裴观若是假孕,想借此逃脱一死。
从始至终,林稚水都在幕后平平静静的旁观这场案子,她想起宁商羽说过,裴观若的事还有回旋的余地,但琢磨几许,又觉得应当不是只查出怀孕。
那还有什么回旋余地?
好几次,林稚水在夜晚跟他睡时,都差点儿没忍住问出来,音节到舌尖又被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不问!
林稚水很清楚宁商羽就等着她开口,好像只要问了,彼此间就默契能回到以前一样,不谈爱情,只谈欲望。
凭什么事事都得顺从他的想法来?
林稚水忍着也辛苦,连眼尾眉梢都沁着黏湿的汗珠,等做完,就迫不及待地推开压住自己的胸膛。
没过来会儿,宁商羽肌肉线条紧致流畅的胸膛又重新严丝合缝地贴上来,像是抱着软成一滩水的漂亮小玩偶似的,抱着她:“爽完就不理人,小脾气是越来越冲了?”
林稚水紧闭着嘴巴,懒得跟他说话。
这一个月时间里,宁商羽都极具耐心地陪她折腾,慷慨大方的给足了在床上的极度愉快体验感和时间上的陪伴。
他沉吟片刻,还是不懂林稚水是怎么做到一边享受,一边完了又继续闹脾气。
“一个月了善善。”宁商羽把她翻了个身,低首,凑到她胸口,用牙齿刺入那精致锁骨下的一小块雪白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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