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斯轻笑了声后,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今晚的工作该收尾了。
“处理好安德烈的尸体,最好让尸体在今晚的演出散场后再被警方发现,不然要是立刻被警察封锁现场困在剧院里、和在场所有人一起被警方排查的话,可就麻烦了。我得赶紧撤了,那位中原先生回来后发现安德烈不在洗手间的话,绝对会到处找人,身为‘贸易伙伴’武器商社成员的我可不能被他发现啊。”
“等等……”
在丹尼斯即将撤退离开的时候,安娜突然出声,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安德烈口中的‘达莎’是什么人?”
明明有机会在日本Mafia的护送下逃出境从而保住一条性命,却硬是要铤而走险一定要在离境前找马克西姆报仇,一切都只是为了他的“达莎”。
丹尼斯倒也没有吝啬于分享关于这件事的情报:
“达莎是马克西姆曾经的下属,也是安德烈的恋人,安德烈爱她爱到痴迷。然而马克西姆潜规则了这位美女下属,几个月前,不堪重负的达莎想要把掌握的马克西姆的丑闻爆给马克西姆的政敌,马克西姆却先一步出手雇人杀掉了她,并且伪造成了一桩意外死亡事故。说起来,如果不是因为安德烈手中的情报会威胁到武器商社诸多社员的安全,我倒是也对这桩复仇记乐见其成呢。那位‘罪孽深重’的市长大人,依旧身居高位、手握特权,还不知道何时才能得到应有的‘惩罚’呢。”
静静地听完这些背后的隐情,安娜一边回想着去年秋天在圣彼得堡监狱里的初见,一边缓缓说道:
“有人曾经这么对我说过……‘众生皆有罪,但对有罪之人的惩罚,不应由愚者来执行’。”
这话听起来有些意思,丹尼斯好奇地问道:
“哦?什么人说的?”
“我先生。”
“你先生可真是位有趣的人。”
丹尼斯如此评价道,他没有见过她的那位丈夫,或者说算是武器商社对她这位创始人之一的尊重吧,默契地都没有去特意调查过她退社后的具体生活状况。
“还有人说过这样的话……不平凡的人有权犯各式各样的罪,而这只是因为,他们是不平凡的人***。”
听到这话,多年前的回忆瞬间被勾起,丹尼斯惊讶地看向安娜,他没想到安娜会主动愿意提起……
“说这话的人,不是……”
安娜却是打断了老同事未说完的话,平淡的语气间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
“所以那人死了啊。”
……
同一时间,偌大的歌剧院里,另一个隐蔽的房间——
地板上蔓延着血水,两个精壮的保镖倒在地上已然没有了生气,并不是被冷兵器或者热/兵/器所击杀,看起来更像是被什么特殊的能力瞬间毙命。
马克西姆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轻易就将自己的两个保镖都送葬了的男人。
今晚演出期间他收到的那封“诅咒邮件”……那和达莎如出一辙的口吻,还有鸢尾花,那是他最常送给达莎的鲜花。
他有怀疑过莫不是他当初雇佣的人没能真的将达莎那个女人除掉,更怀疑过是有人故意用达莎作为诱饵引他出来,但他还是决定来会一会对方,好把这个隐患除掉。他对自己贴身保镖的实力信得过,更何况还有另一个潜伏着的“暗影”保镖也在护卫着他的安全,时刻准备出其不意地给企图袭击他的人致命一击。
但他没想到,他的暗影保镖在察觉到情况不妙准备出手将这个危险的男人拿下时,却在触碰到对方的那一刻,就这么离奇地死掉了。
这个危险的男人,这个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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