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当然,那种令人生怵的眼神,转瞬即逝。
“安妮娅……”
用有些沙哑的嗓音唤出声,当即便得到了来自妻子的满心满眼的关注与疼惜。
看吧,只要他在,他的安妮娅就只会将目光停驻在他的身上。
这时,刚刚在酒店大厅里找到安娜说明情况、并带路来这里的警察赶忙出声解释:
“长官,这位就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的太太,根据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的口述,案发时间段前,他最后一个正面接触有过对话的人就是他的太太。”
警察中的那位长官先生点了点头表示知晓,接着又看向跟在安娜身边的契诃夫,目光中带着打量:
“这位是……?”
契诃夫主动开口说明自己的身份,态度不卑不亢且彬彬有礼:
“您好,我叫做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是来美国商务出差的,持有合法签证,您可以检查我的护照。同时,我也是这位陀思妥耶夫斯卡娅女士的好友,刚刚我们在酒店一楼的大厅里叙旧。”
面对这位与涉案嫌疑人有一定程度上的关系牵连、且同样持俄罗斯护照的男士,在场的警察们却少有的并没有表现出警惕,仿佛……很自然地便认可了这是一位正直无害、令人有好感的男士。
不止是警察们,在场的其他人也都对这位看起来温润儒雅的俄罗斯男士本能便充满了信任与好感……除了从最初便给了自己做好了充足的心里建设,并没有被名为“变色龙”的异能力所影响到的费奥多尔。
这种罪恶而丑陋的异能力,果然应该消失啊……虽然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早就被列上了他将要给予“惩罚”的名单,但他完全不介意提升一下这位的优先等级。
老鼠是不会希望属于自己的猫咪身边出现碍眼的东西的。
现在这副仿佛为他的安妮娅提供支持与依靠的样子,真的很碍眼啊。
“这位女士,请问你在此之前最后一次见到你的丈夫时,他有对你说什么?他为什么离开了球场。”
“他说他要去一趟洗手间。”
面对警察的问询,已经冷静下来了些许的安娜如实说道。
她完全信任他的丈夫,她可怜的丈夫一定是被冤枉的,她之所以如此笃定除了因为她对丈夫无条件的相信外,最简单直接的理由便是……
如果费佳当真想要做什么的话,怎么可能会留下证据落人把柄?
究竟是谁想害费佳,把可怜无辜的费佳当作替罪羊!
“那么这可就真是个好问题,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请问要回去上洗手间的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渡边先生的套房所在的那层楼?”
警察似乎抓住了无可辩解的疑点一般,咄咄发问,然而费奥多尔依旧用平静的神态与语气回复道:
“再次回答您的提问,我完全不明白为何监控录像会显示我在那层楼出现过,建议您检查一下那段影像是否是后期合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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