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妻子真正在意的是这个,费奥多尔不禁轻笑出声,用如同在哄气呼呼的小孩子般的口吻回道:
“嗯,我当然知道啊,我当然知道安妮娅不会做那样的事情……因为是安妮娅啊,安妮娅知道我这个可怜之人永远都在祈求着你全部的爱意,所以是绝对不会背弃我的。”
安娜并不是一个很好哄的人……但她亲爱的费佳除外,只要费佳开口,她立刻就会忘记所有的不愉快,有的全然是喜悦和幸福。
“如果费佳相信我的话,当时为什么还要用那样受伤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真的做了伤害费佳的事情……”
尽管,现在的话语里还是有些小委屈。
“唔,这个啊……”费奥多尔故意拉长了语调,然后缓缓吐字道,“因为是四月一号啊,愚人节快乐,我亲爱的安妮娅……嘶……”
突然间感到肩膀上一阵疼痛,费奥多尔有些意外地神情瞬间定格了下……他的安妮娅,竟然,咬了他?
然后,被咬的地方,又感到了一片温热,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温暖……让他身体出自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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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轻吻着那个被她刚刚咬伤了的地方。
而他,也听到了她用有些沙哑的声音对他说着……
“这种愚人节礼物,我不喜欢……以后不要再送给我了,好不好……”
他是怎么回答的呢?或者说,他该怎么回答?
这种问题对于他的头脑而言根本就连所谓的“思考”都不需要,但偏偏就是在这一瞬间,头脑得不出任何答案。
待到头脑仿佛终于再度能够运作时,他听到自己已经回答了她。
回答的也只有一个简单的应允——
“嗯。”
而这声应允,是他的身体先于了大脑的思考。
他的头脑竟然在这一瞬间被打败了,是败给他自己,还是……败给了她呢?
而且,刚刚,无论是出于何种缘故,她终究是咬了他吧,这对他而言终究是一种“伤害”吧。
明明,在他书写下的“必然”里,她是绝对不会伤害他的,因为她全心全意、不含一丝杂质地爱着他。
这可是其他任何平行世界的自己都没能得到的“玛利亚”。
那么,刚刚促使她冲破了这份“必然”来“伤害”他的,究竟又是什么呢?
“书”的力量,难道,不是绝对的吗?
……
黎明时分,这起酒店里发生的命案终于结案了。
杀死布兰登?渡边的凶手的确就是酒店的老板马特维?莫洛佐夫,通过冰块□□的方式。而布兰登?渡边胸口的枪伤,则被判断为是马特维?莫洛佐夫对着布兰登?渡边的尸体连狙三枪以制造假象,从而误导警方的调查方向,甚至早就被打过招呼的带队长官也在最初的案发现场睁只眼闭只眼。
然而马特维?莫洛佐夫已经没有机会来招认这些是否当真全都由他所为了,因为他死在了凌晨时分警局突然燃起的那场大火中。
火灾的调查结果则显示……一场电路老化所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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