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对厨房的事向来不关心,并不知道厨房掌勺的人已经更换。
岩胜的手一抖,碗里的棒骨汤差点洒出来。“……真是辛苦了。”
怪不得从上周开始饭菜更合口味,连有一郎习惯性会放的干辣椒都没再出现过,以往他吃着有点受不了,提过意见有一郎却总是忘记。
岩胜反思一般人确实不会觉得那个辣度太辣,或许可以趁机适应吃点辣椒。
连这样的细节都能做好,不愧是缘一。
他麻木地嚼碎嘴巴里的东西,闭合的嘴巴里发出闷闷的咯嘣咯嘣声。
“兄长在嚼骨头吗?棒骨很硬吧……您还是吐出来比较好。”
“不用,你知道我啃过多少骨头吗?”任职不喜处多年的岩胜轻飘飘看过来一眼。
缘一不知想到什么,轻松的神色顿时消失。
他只好转移话题,嗫嚅道:“兄长说初见时把有一郎认错为他的弟弟与他结识,那要怎么办呢。”
“错过的事物无法复刻,更别说是含糊不清的弥补情绪。认错就认错吧,我会满足无一郎的要求,但有一郎是不错的孩子,你不是也很喜欢他?要是继续保持来往我也很欢迎,毕竟是因为有一郎的优秀厨艺我才会注意到他也在这里。”
岩胜的心头却忽然久违地出现了愁闷感,转瞬即逝,不是自己的情绪,他不禁看向埋头吃饭的缘一。
而缘一只是在想,兄长真的好爱夸人。
“岩胜!缘一!岩胜——”
午餐时间后,有一郎在门外狠狠按门铃,在他被放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解雇我不跟我亲自说!”
因为无一郎认为我是胁迫他哥哥出卖劳力的高年级混混。已然适应有一郎攻击模式的岩胜摸摸下巴,反击:“有一郎也没告诉我上周开始是缘一做的饭啊。”
“缘一!你什么时候跟岩胜说的啊。”有一郎懊恼地瞪缘一,有种友军没跟自己打招呼就叛敌的感觉。
缘一愣愣地回道:“这是不能说的?”
有一郎气结,不是当时缘一满脸“希望暂且向兄长保密”的表情吗?搞得好像他压榨十岁小孩子干活一样。
原来是他根本读不懂缘一万年不变的表情!微表情也读不懂!
“随便你啦!”本来有一郎就准备这几天跟岩胜说不干了,但是被抢先一步就像打哈欠打到一半憋回去一样难受,而且他准备邀请岩胜和缘一去野餐。
最近气温没有那么热了,岩胜看起来也闲下来了,或许还可以请到对门的白毛、奇怪刘海丸子头,还有泪痣小姐都一起玩。
“岩胜岩胜,过几天去野餐吧。”
岩胜捧读:“你弟弟会拿竹刀揍我的,好可怕。”
“见面就可以澄清了,无一郎平时非常温和。”昨晚弟弟以为他被骗了所以夜不能寐,还出声安慰他,但实际上他揣着岩胜给他的巨款兴奋得睡不着!
野餐过后他就可以邀请已经结束剑道社暑期练习的无一郎一起旅行,计划了一周旅程呢!
在吵闹中,岩胜的电话响起,是小家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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