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物?”
岩胜为他上门而惊讶,老实回答:“是。小林手感很好、乖巧听话,好摸又能陪聊,有什么理由不养呢。远山先生来有事吗?”
“当然是因为产屋敷莫名其妙问我惹没惹你,你汇报了什么?”
看了远山纸上来意,岩胜不禁疑惑:原来产屋敷家族没把自己的建议告诉他吗?估计想在自己提出的时限内向拖延或另找柔和的解决办法。
于是他再次坦坦荡荡地对本人陈述:“作为部门目前的负责人,我昨晚向产屋敷建议不再交付远山先生你临时委托,希望提前一个月告知你,至于远山你要不要去做未完成的事,那之后由你自己抉择。”
他说完把人放进来,扬声指挥正在厨房煮汤的缘一顺便烧壶茶,颇为和善地问:“要一起吃早饭吗?”
远山言愣愣地点头。
不对!他不是来吃饭的!
他迅速写字:“你为什么不直接对我说。”
岩胜在客人面前憋下去一个哈欠,睡了七小时缓不过来积累几天的疲倦,他眯起酸涩的眼睛,同时有几分不满,“因为这个部门只有我一个员工。”
“我会根据现实判断招新或劝退队友,但显然我不负责正式的人事工作,招人或解聘的流程属于更高层的产屋敷,我的直属上司也是他们。按照普遍流程向上汇报没问题,我的想法是一个月后明确,产屋敷不是也及时向你传达了吗?”
在地狱就从没有这样找上门的争端,论拥有完整明确制度的重要性。
虽然现任上司没传达清楚就是了,产屋敷总是这样心软地行事可不行。
岩胜微抬起眼皮,看向比他略矮的远山言,眼中是毫不动摇的冷淡。
“为什么!?因为我受过伤实力不济吗。”他带着怒气,纸张被笔尖划破。
现在的情况无关实力,岩胜点向远山的胸口,直言不讳道:“因为你的心漏洞百出,容易死。”一份临时工作而已,人类不需要为此拼命,而且还是个有自身执念的人类。
式神说:“那只妖怪让你的处事态度变了,不是吗?”
岩胜也觉奇怪,一般妖怪勾起隐藏的往事或心绪很正常,但是远山言的生平资料没什么大风大浪,不然产屋敷天明会在他陷入结界危险时强调,而且这位术师是靠自己识破幻境,应该没什么能击败他、又让人性情大变的事才对。
远山言却颓废地坐在餐椅上,在缘一递给他一盒牛奶的时候在本子上顺手写:“谢谢你,真能干。”
接过牛奶后继续颓废。
岩胜安抚:“不用这样伤心,要做合适的工作才好,远山先生挂在酒馆的绘画作品十分优秀,或许有朝一日可以开创意画展,以复古酒馆为场地怎么样?”
远山幽怨地看他一眼,解雇别人的人说话再好听都是假的。
他搭在笔上的食指微动,在本子上认真地写:“因为想起了过去之事。”
远山言档案资料中提到过他曾生过重病,那不是突发的病症,而是一场袭击事件,他的妖力在那时被大量抽取,更是被袭击者割喉,命悬一线,最后靠着血脉中的妖力堪堪保命。
醒来后他不仅想不起当时是什么情况,也没有最初过去二十二年的记忆,空茫茫的灵魂被唯一的亲人爷爷带回了家,得知自己的生平时也如镜花水月,拿起画笔自然落笔、拿起毛笔绘出符箓时才算有几分实感。
修养好后结识了天明,接触产屋敷主导的除妖委托。数年后,爷爷去世,他就继承了酒馆,形成了自由平淡的生活节奏。
“不,你没说重点。”岩胜想知道的不是这个。
远山:“太严格了!我手速没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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