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会只是因为暗杀这个行为令人不齿的唯一正式员工、部门现部长很不放心啊!
岩胜习惯性反思,好一会儿他也没想明白让小家主担心的理由:“可是我没有理由对禅院家做什么。”
于公于私都是。
工作上产屋敷和禅院家处的不错,总监会例会极少唱反调,而且禅院直毘人看见岩胜与产敷屋很亲近以后,完全闭口不提初见就索要儿子的事,好像根本没发生过。
只是不愿与岩胜碰面,每次遇见表情都会很微妙,旁边的小家主还关心过禅院家主是不是牙痛。
这很正常,岩胜也主动避开所有御三家和总监会成员的接触。
他想禅院家主这么“开明”,没理由对禅院继续待有色眼镜。
于私,没有其他理由。缘一现世最大的羁绊,即他的母亲在禅院家,岩胜不可能做什么。
小家主也能想到目前情况就是这样,不会有什么坏发展,但就觉得很担心。
而且,“我想的对禅院家‘做什么’,和岩胜想的,一样吗?”
式神想了想最初被召唤时,在禅院分家场地里那场集会上的行为,那时候目标是作恶的迷信者,全部都清除了。
其中就应该杀掉了属于禅院分家的迷信者,但那一两位亡者对禅院来说并不算什么,于是中肯地解读:“既然是以禅院为单位,那当然做什么是对禅院整体。”
“什么——”小家主拉住身旁坐垫上正坐的岩胜的手。
走!我们立刻就走!
“想要对禅院家做什么呢?我很有兴趣听听。”禅院直哉倚在木框边,手拢进袖子里,看似悠哉,实际身板挺直,身体肌肉和神经在开始说话时便产生紧张的生理反应。
岩胜对来人的躯体运行变化一览无余,对禅院直哉颔首示意,坦白说:“并不想做任何事情。”
直哉轻哼一笑,脊背肌肉放松了些,脱鞋进屋,与小家主的对面主位落座,这样小家主右手边的岩胜便不是刚刚亲友般的随意落座,而是处于产屋敷手下的位置。
禅院家的继承人一头金发,大概是刚染没多久,头顶看不出黑色新发,眼角自然上挑,长相出挑,笑意盎然地打招呼:“岩胜部长,久仰了。”
岩胜注意到他的位置抬头看直哉一眼,与其对视时眼眸放空一瞬,这个人的气息……好讨厌。
在对我和产屋敷释放不悦的情绪吗?为什么,没接触过也没揍过。
他不欲探究,直哉却主动问:“岩胜部长,有弟弟吗?”他抬手指了指岩胜脸上的斑纹,“脸上也有斑纹。”
风野本因为昨天直哉刻薄地指责:“你和五条悟那家伙是一伙的吗?为了夺走缘一这废物不惜杀了分家的渣滓。”
这种说话方式……他真的很担心直哉与岩胜见面会惹怒岩胜,继而会对禅院家造成不可估量的伤害。
快开学了,即将升入初中部,爸爸妈妈决定让他去学校上学,今天一早他都没有趁最后的宅家假期睡懒觉,简直操碎了心。
但是!直哉竟然会直接问岩胜关于“弟弟”的问题,风野想要打圆场带走其中一位的举动立即偃旗息鼓,还是吃吃瓜吧。
万一出事,禅院家主撑得住的,产屋敷家也保得住岩胜先生。
他拿起碟子里的红豆糕点心,小心翼翼地嚼碎,眼睛来回盯着这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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