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味很难闻。”他冷冷看着偷袭之人没有继续对自己攻击,而是慌忙地想要扶青年,但又手忙脚乱不知道该何处下手,语气毫无惊讶:“由木小姐,道馆确实有必要装打卡机。”
由木一下子蹦起来,“我不是我不是!不过别老是提那个,真装了怎么办!”
岩胜:“……”
由木无奈挠头,把黑兜帽扯下去,绷带也胡乱扯断露出面容,“怎么看出来的。”
岩胜:“用眼……”
“哦对,你是妖怪嘛。”
……
即使不用通透世界,岩胜昨天晚上在远山那里也看见打坏监控的模糊身影,是穿着真选行动队制服的女人。
答案只有一个。
“那个……岩胜君可以把这孩子交给我吗?”
“不行。”岩胜无情拒绝,始终以冷硬声调说话,“你以什么立场让我放过委托目标,‘窗’聘用你不是为了让你在工作中放过目标。”
“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啊……明明发现那些极道的尸体时,说起凶手的语气都很无所谓。”由木小声抱怨,不耐的表情看起来没有丁点儿职业道德。
随即却不自在地清清嗓子,她正色起来,认真地低头请求:“因为是家人。所以以姐姐的立场,请求你放过这孩子,小升自幼和我失散,受过很多苦。我好不容易才找回的家人,不想他死。”
“先不说这理由不能让他无罪,关于你的家人论——弟弟君本人好像不这么想。”
随即刀刃穿透皮肉的声音分外吸引在场之人的注意,由木却只是低头看了一眼带着刀纹的刀身,无奈地对岩胜说:“这孩子脾气好像比以前大了点,让你看笑话了。”
妖刀在穿透“敌人”腹部以后,立即消散,这次青年没有力气发出痛苦的喊叫,他呼吸急促,肚子伤口的恢复速度缓慢,内脏几乎要流出。
但在看见刀刃真的重创了由木以后,露出了惊奇、惊喜又愤怒的表情。
由木则看向自己的腹部,完全不是致命伤呢,不由得转头对弟弟咧开嘴。
青年表情一变,紧皱眉头,“你笑这么阴森干什么,怪胎。”
“亲爱的弟弟,我们从一个子宫出生,骂我和骂自己没区别哦。”
她轻浮的态度惹火青年,但他已无力再做动作。
几年来,今天妖刀第一次不敌敌人,以破碎的形态回到他体内,五脏六腑立即感到遭受重创,又被自己在它未修养完好时强行剖出使用。
不仅这次的行动失败了,还如此狼狈地面对自小讨厌的姐姐……
他现在出气比进气多,即使这样还要张口说话:“我能让你流血了……终于……我不是废物……”
由木一手捂肚子,一手叉腰回头教训弟弟:“你少说话,这对你减刑没有任何好处知道吗?”
岩胜眼中凝视紧紧围绕青年的暗色气息,大多数集中在腹部,试图让青年吸收力量加快他伤口愈合,而不是为了凝聚他体内的妖刀恢复战力。
式神又道:“出来,现在还没死就出来!”
青年的视线从怒瞪由木转向岩胜,总算意识到岩胜在事务所的那句“出来”不是向自己作转移阵地的宣战,“你难道……”
青年知道,表情镇定,那说明目前确实没死。
岩胜语气冷沉:“犬神前辈,出来,我从他的血里闻见属于犬神力量的气息了,不出来我就杀了他。”
由木不知道他在叫谁,闻言立即警惕,以保护姿态站在青年身侧,目光紧盯岩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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