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扶鸢故意恶心他,“你暗恋我,所以趁哥哥不在想要对我强取豪夺。”
谢渊弯腰,手撑在沙发上,把扶鸢禁锢在了方寸之间,他闻到了扶鸢发间的浅香,让他心猿意马。
他说,“你说对了很小的一部分。”
扶鸢抬眸,看着谢渊沉沉的脸和那双漆黑又泛着冷意的眼睛。
他整个人都被谢渊笼罩,呼吸间都是谢渊的气息,但他半点害怕都没有,甚至抬起左手一把按住了谢渊的后颈,“你对我心存不轨。”
“钟籍一个外人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扶鸢又忍不住想,谢渊和谢行南不愧是兄弟啊。
“如你所说,你被收养是因为我的话。”谢渊又逼近了扶鸢一寸,呼吸交融,“那我们会很契合。”
扶鸢的右手隔着谢渊的衣服按上了谢渊的胸膛。
男人的身体明显紧绷,呼吸也加重了,“扶鸢。”
“好丢脸啊谢渊。”扶鸢眉眼弯弯,他凑近谢渊的耳畔,“只是被我这么碰一下就硬了,你比谢行南可差多了。”
又是谢行南,扶鸢又在拿和谢行南比。
谢渊按住了扶鸢还没收回去的手,膝盖抵过去,半跪在沙发上,半跪在扶鸢的两腿中间。
他把扶鸢按在了沙发上,语气很冷,“你总挑衅我是觉得我真的不敢对你做什么吗?”
扶鸢无辜至极,“二哥,我只是说了句实话,你怎么好像就生气了?你们办公室的隔音怎么样?如果我叫出来的话外面会听得见吗?”
谢渊冷笑,“就算你叫了,也不会有人来帮你的。”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啦。”扶鸢笑眯眯的说,“如果二哥真想在这里做些什么的话,就算被外面的人听见我也没关系哦,就像这样,嗯——”
嗯这个婉转的音节还没落下,谢渊已经黑着脸捂住了扶鸢的嘴巴,他咬紧牙死死地盯着扶鸢。
偏偏青年依旧是那副笑眼弯弯的模样。
谢渊甚至能够想象到如果外面那些男人听见扶鸢的声音会有什么反应。
说不定还会意淫扶鸢,然后做些很恶心的事。
偏偏扶鸢毫无畏惧,那双碧色的眼眸里宛若浸着春水,勾人得厉害,甚至伸出了湿润的舌尖轻舔着他的掌心。
谢渊倏地收回手站起来,他在扶鸢轻挑的眉眼中转身,低咒了一声,“该死!”
他根本无法忍受那些人听见扶鸢那样的声音,一想到其他人可能会意淫扶鸢,他就想杀人。
第17章
谢行南人是出差了,消息就没有停过,冷淡成熟的人设完全崩了。
接到谢行南询问在做什么的时候,扶鸢面无表情的把手机倒扣在桌面上。
包房里的狐朋狗友们正乐滋滋在一展歌喉。
扶鸢听着他们的鬼哭狼嚎,撑着脸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不该来。
吴一天抬手就搭在扶鸢的肩上,“容预不是说你养了钟家那个私生子当狗吗?因为这条狗最近都不搭理他了。”
……
扶鸢推了下他的手,“我不想听见别人这么说他。”
就算要说钟籍是狗也得他说,别人不能说。
音响声音太大了,扶鸢的话还是传到吴一天的耳中。
吴一天顿时神色复杂的看着扶鸢,“小风筝,你该不会真的对他动心了吧?你知道现在钟家是什么情况吗?”
扶鸢轻轻地嗯哼了一声,“什么情况都跟我没关系。”
“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喜欢他,他不是良配。”
扶鸢往后靠在沙发上,他的脸在KTV晃动的灯光中模糊不清,甚至还觉得有些好笑,到底是什么样的错觉让这些人觉得他会喜欢钟籍?
不过扶鸢没有过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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