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古怪了。”
谢渊淡定道,“什么不对劲?”
“扶鸢身边可是有条会咬人的狗。”沈沐潭似笑非笑的,“你知道吗?”
“钟籍算什么会咬人的狗?”
“我说的是谢行南。”沈沐潭眯了眯眼,“关于钟籍……我倒是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要听吗?”
谢渊道,“不用吊我的胃口,要说就说,不说就算了。”
“你这人怎么还是这么没有耐心?”沈沐潭耸了耸肩,“那我就说吧,你知道为什么他爸突然被送进精神病院吗?是他和他那个继母搞的。”
谢渊抿了口酒,嗯了声,看起来并不在意。
“没多久,他继母的儿子出了车祸,现在还躺在医院没醒。”沈沐潭道,“我听说他那个弟弟从小就把他当出气筒,非打即骂的,也是可怜。”
谢渊冷笑一声,“他弱他有理?”
沈沐潭:“……?”什么东西?
“他弱就可以用自己的弱去获得别人的同情?”谢渊把杯子里的酒一口闷下去,然后冷冷道,“以色事人,能得几时好?”
沈沐潭:“……”他怎么觉得他有点听不懂谢渊说话了?
钟籍可怜跟以色事人怎么联系起来的。
他想不通也就不想了,只道,“那扶鸢呢?扶鸢怎么想?”
谢渊睨了沈沐潭一眼,“你问扶鸢做什么?你长得不符合他的审美。”
沈沐潭:“……”
他长得也不丑吧?扶鸢怎么就看不上他了?看不上他难道就能看上谢渊?
他有些后悔在这里和谢渊说话了。
沈沐潭说,“要不然你还是走吧,这里不需要你也一样。”
谢渊自顾自的倒了杯酒,“这也有我的一部分,我在这里喝酒怎么了?”
沈沐潭道,“你说话很难听。”
谢渊呵了一声,他看着水杯中的酒液,半晌说,“我要让扶鸢喜欢我。”
沈沐潭闻言没忍住笑了一声,“扶鸢喜欢你?他讨厌你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喜欢你。”
谢渊不置可否,“他现在已经没那么讨厌我了。”
“那么你为什么要让他喜欢你?你喜欢他?”沈沐潭说到这里,把杯子放到吧台上重新取了瓶酒,“你知道扶鸢第一次来蓝语的时候吗?酒吧几乎没有人不看他,但因为他长得美,真的敢上来搭讪的人反而没几个,上来搭讪的人有一个他骂一个,他连对谢行南都没什么好脸色,你凭什么觉得他会喜欢你?”
“搭讪的人有一个骂一个?怎么骂的?”谢渊重点关注在这上面,“还有监控录像吗?他骂人的模样应该很好看。”
沈沐潭:“神经病,滚!”
谢渊呵了一声。
谢行南的电话打过来又暗了下去,谢渊扫了一眼没搭理,他和谢行南关系很差,谢行南的电话除了给他安排事情别无他想。
他举起酒杯和沈沐潭碰了一个,“明天我会去警局看看。”
……
房间里一片黑暗。
扶鸢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亮了亮。
钟籍目不转睛的看着扶鸢,这个时候才多给了手机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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