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现在并不想见到你。”
扶珩冷声道,“魏千祟,你是陛下的身边人,理应劝导陛下,怎能任由陛下做伤身之事?”
“陛下饮酒并不多。”魏千祟说,“有我照顾陛下,王爷不必担心。”
“魏千祟,旁人尊称你一声九千岁不过是因着陛下,你可别真的以为自己是九千岁了。”
“这话,到不像是摄政王说出来的话。”魏千祟微笑着后退一步,“若是陛下知道王爷的真面目,也不知陛下还会不会对光风霁月的摄政王心生敬爱。”
扶珩看着魏千祟,他的脸色阴沉,“若是你在陛下面前胡言乱语挑拨离间,本王定会杀了你。”
魏千祟又退了一步,“王爷慢走。”
扶珩深深地吐出一口气,魏千祟刚出现在扶鸢身边的时候他就该杀了魏千祟的。
魏千祟回到勤政殿,扶鸢靠在榻上,有气无力的问,“摄政王走了?”
“走了。”魏千祟迅速来到扶鸢身边,微皱了眉,“陛下,你……”
扶鸢朝魏千祟招了招手,“回去吧,这勤政殿,朕朕是不乐意踏入。”
魏千祟顺从的把扶鸢抱进了怀里,“陛下脸色不太好,回去之后还是好好休息,近日都不可饮酒了。”
扶鸢半闭着眼,“那个秦重山,既然回京了就让他入宫保护朕好了。”
魏千祟微不可见的顿了顿,“陛下,秦将军常年待在边关,身上杀伐之气太重,又是个粗人,他若是照顾你只怕——”
“朕的决定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一个阉人来质疑了?”
扶鸢抓住了魏千祟的衣襟,语气很冷,“魏千祟,你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魏千祟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又飞快放松,他脑子转得飞快,若是扶鸢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怕日后他都没机会靠近扶鸢了……
“你无非是担心秦重山会占了你的位置,不必担心,秦重山手握兵权,朕不过是为了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好管教罢了。”
皇帝懒洋洋的声音传入耳中,魏千祟紧绷着的心一下子落了下来,他真心实意的笑了一下,“是,陛下。”
扶鸢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魏千祟想。
也是,傲慢的帝王怎么会知道自己看不起的阉狗在觊觎着自己呢?
若是知道的话,若是知道……
怀里的帝王又咳嗽起来,也不知是因为饮酒还是受了凉,脸色苍白至极。
魏千祟的眉又皱了下,“陛下,可有哪里难受?”
扶鸢抬了抬眼皮,有些倦怠,“没有。”
他说着没有,却因为咳嗽唇角又溢出了血。
魏千祟加快了步伐,抱着皇帝进寝殿时他吩咐旁边的宫人,“去请太医来替陛下诊脉,快些。” 网?址?发?B?u?y?e?í??????ω?è?n?????????5????????
摸着扶鸢冰冷的额头,他又吩咐让寝殿的温度再高些,湿了帕子替扶鸢擦拭脸颊。
扶鸢拽紧了魏千祟的衣角,鼻音很重,“别擦了,擦得朕睡不着。”
魏千祟放好帕子,低声问,“陛下冷不冷?”
扶鸢没回答他,只是蜷缩在一起,像一只可怜的狸奴。
太医来得很快,但并不是齐太医,而是一个年轻的太医。
魏千祟冷眼看着那年轻太医,“你是何人?”
“九千岁,下官姓巫。”年轻太医俯首回答,不卑不亢,“齐太医昨夜感了风寒,不便来替陛下诊脉。”
“太医院没人了——陛下?”
扶鸢声音沙哑,“让他来替朕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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