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颤抖着,断断续续的,“倒也……倒也还有些本事。”
魏千祟得了夸奖,甚是飘飘然,舌入得更里了。
扶鸢的脚背绷紧了,“魏……”
名字没能叫出来,又被魏千祟打断了。
扶鸢呼吸都稳不住,即便只是这样的事,魏千祟的花样也比扶珩的多了些,他十分怀疑扶珩看过那本册子。
“陛下。”
门外有宫女低声道,“秦将军求见。”
还不等扶鸢想清除秦重山要做什么,魏千祟似乎更努力了些。
扶鸢捂了捂嘴,努力保持声音的平稳,“让他等着。”
魏千祟从喉咙里发出笑来。
扶鸢身体一松,没什么力气的躺在了床上,他偏了偏头,眼前也是一片模糊。
“陛下。”魏千祟凑过来,哑声道,“奴伺候的还好吗?”
扶鸢唇动了动,“尚可。”
“陛下放心。”魏千祟亲了亲扶鸢的耳朵,“奴还会学更多的……让陛下更满意的。”
扶鸢身体羸弱,这会儿又出了身薄汗,浑身上下似乎哪都被魏千祟舔过了,这让他有些嫌弃自己。
可秦重山还在等着见他。
扶鸢道,“朕要沐浴,让秦将军去浴池外与朕说。”
魏千祟又给扶鸢穿好衣裳,“陛下,奴抱你?”
扶鸢累得厉害,他嗯了声。
魏千祟将扶鸢抱在怀里,只觉得心满意足。
他问,“陛下,奴□□如何?”
扶鸢:“……”此时他并不想与魏千祟讨论这些。
“陛下,奴的舌头长吗?”魏千祟没脸没皮的,又问。
扶鸢:“……”
不可避免的,他会回想起来。
“陛下,奴的手指也很长。”魏千祟又低低道,他心底在后面又补了一句,那个也是。
扶鸢有些恼怒,“闭嘴,莫要再说了。”
魏千祟看起来很听话的闭嘴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魏千祟走路步步生风,抱着扶鸢看到秦重山时也微笑着,“秦将军,陛下要沐浴,一起走吧。”
秦重山黑沉沉的目光从魏千祟脸上滑过,然后落在了扶鸢的脸上。
年轻的帝王眉眼倦怠,却含着不明显的春情,那双眼湿漉漉的,看起来像是落过泪。
秦重山喉头动了动,“陛下方才不是刚沐浴过?为何现下又要去沐浴?”
“秦将军问得太多了。”魏千祟道,“必须要的是岂容你多语?”
秦重山抿紧了唇,看着扶鸢。
这道目光存在感太强,扶鸢不得不开口道,“秦将军,你有何事要说?”
“既然陛下要沐浴,那便去浴池臣再说吧。”秦重山声音沉沉,“陛下的事重要。”
魏千祟扫了一眼秦重山,他怀疑秦重山猜到了什么,但他并未表露出情绪来,抱着扶鸢往前走。
扶鸢搂着魏千祟的脖子,目光透过魏千祟的肩看着秦重山。
秦重山的表情很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路上一言不发,那双漆黑的眼倒有些像狼的眼睛。
察觉到皇帝在看自己,秦重山抬起头来沉默的与皇帝对视。
扶鸢看了秦重山片刻,又笑盈盈的移开了目光。
秦重山的表情却更凝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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