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迷茫的眨了眨眼。
不明白小菊明明复活了,罗宾为什么怕成这个样子,还哭的更厉害了?
洛瓷一来就看到这样一幕:“原来你在这里呀。”
男人迷惑开口:“我以为他会很高兴。”
死掉的东西忽然活过来,换做谁在这里都会觉得难以接受,但洛瓷并不一样,他曾经修炼过黑暗魔法,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晃晃小脑袋,跟小大人似的解释道:“死掉的东西就死掉了,要是活过来大家都会感到害怕的,就像繁盛季叶子发芽,寒冬季树叶枯萎,这就是自然规律呀。”
男人眼神中流露出迷茫,他还是不懂生与死的界限在哪里,但他从罗宾的反应,自己这样的举动并不正常。
罗宾那么害怕逃走了。
为什么幼崽一点儿也不害怕。
雪白的鼻尖冻得通红,淡珀色的圆瞳眨巴着,脸颊粉融融的,一点都看不出对他的忌惮。
洛瓷主动伸出小手,牵住男人的衣袖:“我本来是想找你玩的,结果你不在房间里面,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奎。”
洛瓷竖起小耳朵,男人的声音像石头一样沉闷冷硬,见男人随意捡了一根枯枝当做拐杖,他嘟嘟囔囔带男人到仓库去挑一根正常的拐杖。
幼崽暖乎乎的小身子紧紧贴着他嘀嘀咕咕,男人拢了拢眉头,如此幼小而温暖的体温,上一次体会到似乎还是几十年前,但他并不觉得排斥,只是觉得有点过于陌生了。
和他冰冷僵硬的身体不一样,幼崽的身体暖融融的,像是源源不断散发温暖的小太阳。
或许是因为接触的太少,所以产生了好奇。
从苏醒过后,他的脑海里总是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疑惑和迷茫,但当幼小的崽崽如此信赖温暖的依靠着他,那些烦恼和困惑就如同漂浮的蒲公英一般散去了。
男人注视着幼崽和自己一瘸一拐的倒影,突然有一种想法,希望这条路能够再长一点。
稍微再长一点。
从仓库里出来后,遇到了一身盔甲的锡蒙,一般来说这个时候锡蒙都在校场训练战士,没想到会出现在这里。
“锡蒙叔叔?”
“管家有事找小领主。”锡蒙随便编了个谎言。
他是听锻造坊的人说小领主和那个奇怪的男人在一起,又听说了甲虫的事情,担心小领主受到伤害,所以特地过来将小领主带走。
洛瓷丝毫没有怀疑,“管家伯伯找我有什么事啊?”
锡蒙牵起小幼崽柔软的小手转身离开。
男人拄着拐杖站在原地,注视着两人的背影,微微眯起眼睛。
回到庄园别墅,经过花园的时候,洛瓷注意到不远处停着一辆午夜马车。
好奇心使然,他立即凑了过去,管家将一个精致漂亮的留声机从马车里拿出来。
“留声机?”
洛瓷歪着头,他之前从没见过这个东西。
将留声机捧回卧室摆弄了好一会儿,才找到窍门,他扑到柔软的沙发上,小手托住软乎乎的腮帮,闭上眼睛,静静聆听留声机里的歌声。
此时,艾弗利沙市入夜,赛缪尔站在大厦顶楼俯瞰着这座熟悉的城市。
每到艾弗利沙市的平安节,街头巷尾都在播放着同一支民谣。
歌手沙哑的嗓声配合着悠长而古典的节拍:
“我为了寻找你,独自徘徊在黑夜里……”
“我亲爱的……”
“当你数够一百个夜晚,我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赛缪尔曾经对这支歌没有多少触动,毕竟他听过太多太多次。
但当发现里程碑礼物是可以将声音收录下来,传递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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