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赛缪尔成年后顺理成章加入了组织。
在他刚刚掌握一些权势的时候,他的身世被某些知情人捅出来——他的亲生父亲并不是首领,而是其他人。于是怀疑情人背叛了自己的首领杀死了试图辩解的赛缪尔母亲,又打算将权势从赛缪尔那里收了回来,并想杀死赛缪尔。
赛缪尔没有坐以待毙,接连杀死了在背后搬弄是非的十几个兄弟,还监禁了首领,也就是他自己的父亲。组织也在他的掌控中越发的强盛,先后吞并了大大小小许多个组织,原本如同一盘散沙的地下势力终结了长达百年的内乱,又接手了号称犯罪之城的艾弗利沙。
可以说赛缪尔是踏着数不清的尸体和血腥一步一步走出来的。
原本散沙般的地下势力与同样是散沙般的议会分庭抗礼,如今地下势力在赛缪尔构建的秩序下拧成一股绳,甚至冲击了原本略占据上风的议会。
像是管理局这般没有武装力量的行政机构,在最近这些年几乎被边缘化。
最直观的就是经费削减,管理局高层们甚至不得不外出拉赞助才能维持昔日的辉煌。
所以对于赛缪尔的到来,他们可以说又惧怕又激动。
漆黑低调的轿车逐步停稳,威廉先行下车将车门拉开,管理局局长领着高层们殷勤的迎上来,拘谨的伸出手:“赛,赛缪尔大人亲自光临,管理局蓬荜生辉……”
赛缪尔漫不经心和他握了下手:“幼崽呢?”
局长连忙回头去找卡尔,发现卡尔还没有将崽崽带过来,顿时两眼一黑,拿手帕擦了擦额角沁出的一层冷汗:“应该在后面,小孩子喜欢玩儿……”
“幼崽好动,这样很好。”
局长见赛缪尔并没有流露出不悦,这才松了一口气。
两双一边融洽的交谈,一边往里面走。
刚进大厅,赛缪尔就看到一个中年男人牵着幼崽缓缓走过来,幼崽比他想象的还要稍小一些,成年人走一步,小短腿要迈三步。
赛缪尔停下了脚步,糯米团子似的小幼崽也仰起了巴掌大的脸,望了过来,圆乎乎的瞳孔倏地张大,眼泪水吧嗒吧嗒顺着脸蛋儿淌下来,一下就把奶白的脸蛋儿打湿了。
“哥,哥哥……”洛瓷迈着小短腿跑过来,呜呜扑进赛缪尔怀里。他好想好想哥哥,每天睡觉之前都要想一遍,然后安慰自己,猝不及防见到赛缪尔,幼崽丰沛的泪腺让眼泪水瞬间就决堤了。
威廉一边应付着殷勤的管理局局长,一边偷偷发散余光。
他从未见过如此手忙脚乱的赛缪尔大人。
赛缪尔不清楚小幼崽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与他如此亲近,难道知道自己是创造他的玩家?还是或许有其他原因?
但这些都不重要,抱着小幼崽的一刹那,他就有种满足的感觉,就好像一周以来的煎熬和痛苦都烟消云散了。是啊,他所失去又重新得到了,这就足够了。
只是摆在面前还有一个难题。
蒙眼杀人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但怎么和幼崽相处,却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该怎么哄一个哭唧唧的幼崽?
这可是个难题。
小家伙的脸蛋哭的乱七八糟,赛缪尔有些笨拙的将幼崽抱起来,手掌轻轻拍打幼崽的后背:“别哭了,嗯?我来了。”
洛瓷举起小手抹了抹眼泪,瘪着嘴巴抬头看一眼,又呜呜哭起来,“你,你怎么才来呜呜……嗝。”
幼崽的脸蛋都委屈的鼓了起来。
威廉惊讶的看着赛缪尔大人耐心安抚小崽崽,小幼崽却越被安慰越委屈,软糯的哭音不停抽噎,居然边哭边打起了嗝,赛缪尔担心小崽儿喘不过来气,边拍抚后背边为他顺气:“别哭了,都是我错了……”
卡尔愣愣的,他昨晚辗转反侧想了许多种可能,唯独没想到这种,听小幼崽叫赛缪尔哥哥,原来两个人还真是亲缘关系?但赛缪尔的母亲不是早就去世了吗……难道那只是小道消息?但无论怎么样,小崽儿对赛缪尔的亲近是肉眼可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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