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皇后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既累了,那便早些回东宫休息吧,国事虽重,却也非一朝一夕可处理完,你还是要多多注意身体。”
长胥祈笑着应了。
见阿佩姑姑取了披风要送他出去,柳禾悬着的心才勉强放下了些。
谁料一口气还没舒完。
“姑姑不必忙了。”
长胥祈轻声打断了阿佩的动作,没有把披风接过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柳禾虽低垂着脑袋,却总觉得有道视线正似有若无地缠绕在她身上。
“许久不曾在阳华阁住了,今日倒是分外怀念,”长胥祈顿了顿,笑容清浅,“不如儿臣今夜便宿在此处,母后以为如何?”
此话一出,柳禾倒抽一口冷气。
长胥祈这小子来者不善。
旁人或许不知太子今夜为何留宿,她心里却门清。
“怎的忽然想在阳华阁休憩了?”皇后一怔,却也没有拒绝,“想留下自然是行的,只是你久不宿此,先前的房间怕是来不及收拾妥帖。”
长胥祈笑得温润无害。
“不碍事,房间也无需太过齐整,能睡人便好。”
他的目的并不在此。
见太子如此坚持,皇后便命阿佩带了两个人去替他收拾幼时的房间。
“母后,那儿臣先去沐浴。”
长胥祈浅笑着行了个礼,随手指了指身边的柳禾。
“既是初入阳华阁的新人,更要多多历练才是,今夜沐浴就你来服侍吧。”
柳禾深吸一口气,只觉后背冷汗津津。
“奴才遵命。”
果然该来的躲不掉。
看着一前一后远去的二人,皇后纳闷不已。
“小桃,你说……太子不喜欢小柳吗?”
“太子真若是不喜欢,又怎会点名要他服侍呢,”小桃子笑了笑,轻声安抚着,“皇后不必多心,早些休息吧。”
……
浴池。
少年盘发的白玉簪被抽下,满头乌发垂落,几缕顺着微敞的领口滑进去,缠绕着精致的锁骨。
“你们都下去。”
话音将落,柳禾头一个转身要走。
谁料清雅的嗓音却从身后悠悠传来。
“小柳子留下。”
柳禾脚步一僵,讪笑着回过头。
“太子殿下……还有吩咐?”
见她这副反应,长胥祈拧了拧眉,有些惑然不解。
“不是要服侍我沐浴么,跑什么?”
废话。
她要心虚死了。
……
门关了。
周遭寂静得仿佛听得见她的心跳声。
将柳禾局促的神情尽收眼底,长胥祈凑近了些,语气淡淡道:“没服侍过人沐浴?”
别说伺候人沐浴了,她连男人洗澡都没看过。
柳禾如实摇头。
“无妨,我教你,”长胥祈张开双臂坦然看着她,颇有耐心地指点着步骤,“脱衣。”
脱……脱衣?
见小太监那张俊俏的脸瞬间涨红,长胥祈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
脸皮这么薄。
也不知当初是怎么有胆子爬上的他的床。
“嗯?”
见他催促,柳禾只好强忍着窘迫上前几步,小心翼翼地解开了长胥祈的外衫。
衣物越去越少,男人细若白瓷的肌肤映入眼帘。
柳禾慌不择路地闭上了眼,心下默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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