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想多了吗?
为什么忽然觉得阿戚野这个行为好像……是在帮她。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跟上。”
在侍卫的催促下,柳禾猛地回过神追了过去。
……
东宫。
面对阿戚野的不请自来,长胥祈也有些意外。
“少主亲临,怎也不提前告知我一声,这会儿并无准备,怕是要让少主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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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长胥祈和风细雨般的如画眉目,阿戚野侧目瞥了他一眼,却没说话。
这些中原人说话总是文绉绉的,说好听点是假正经,说难听了就是虚伪。
这位太子殿下明知这小太监身子骨孱弱,还能想出这种法子来欺负他……
实在可耻。
在他们草原上有一条心照不宣的规矩,便是绝不欺凌弱者。
“请殿下安。”
阿戚野单手抵在身前,冲着长胥祈行了个草原礼节。
长胥祈浅笑着回了一礼,眼神却饱含探究,似有若无地缠绕在后头的柳禾身上。
“今日来此倒也不为什么,有两件事要与太子殿下说。”
“少主请讲。”
阿戚野微微侧目,见柳禾怯生生地垂着脑袋,心下不禁嗤笑一声。
“头一件,听闻太子殿下生辰将至,在下不日便要返程,怕是来不及当面恭贺,今日且在此,提前为太子庆贺生辰。”
长胥祈客气和善地道了谢。
瞧这番邦少主拎起桌子阔步而来的架势,只怕是另一件事才是真正目的。
“第二件……”
阿戚野回过头,野性直率的视线落在了柳禾身上。
“我方才路过时,恰好瞧见这骨瘦如柴的小太监扛着东西往这走,心想着若是太子殿下缺少能用之人,我愿将随身的得力护卫留与殿下驱使,总好过……风一吹就倒了的小嫩柳。”
柳禾咬了咬唇,把头垂得更低了。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阿戚野真的在替她说话。
只是……
长胥祈这等冰雪聪明之人,怕是一打眼就发现不对劲了。
“少主误会了,这小太监做错了事,自当惩戒一番,”长胥祈面不改色地笑了笑,仍旧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少主好意如此深重,我又如何能收你的人。”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阿戚野也跟着笑了。
“太子胸怀宽广,何苦跟这小子一般见识。”
二人又寒暄了一番,阿戚野才借故转身离去了。
男人背影高大,腰间的犀角带被风吹拂起来,每一步都踏着意气风发。
直到他远去,长胥祈的面色瞬变,冷冷瞥了柳禾一眼。
“你随我来。”
知道这一顿盘问是免不了了,柳禾只好无可奈何地跟了进去。
……
这是她第二次来到东宫,还是熟悉的书房。
意料之中的质询却没有到来。
长胥祈压根没理会她,径直在案前坐了,随手拿起笔和书卷批阅着。
而后便是良久的沉默。
见他半天不出声,柳禾忍不住抬头悄悄看他。
男人身着一袭淡雅的月牙白锦袍,身形清瘦,风姿雅致,举手投足皆宛如天际高贵清冷的月光。
真是个如玉一般的人物。
若不是自己这个身份开局就得罪了他,想来这位太子殿下应当也是像皇后一样的性子。
跪了不知多久,柳禾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又麻又酸。
似是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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