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来什么娘娘,只是最近二殿下常来此处,一待就是整日……”
那太监小声嘀咕着走远了。
“年关将至,估计是想念夏昭仪了吧……”
想念……夏昭仪?
柳禾愣了愣,转瞬便意识到这不该是自己操心的事,放好东西准备离开。
谁料她刚一转身,鼻尖就直挺挺地撞在了一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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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坚硬的身体撞得她鼻子酸麻。
“大胆奴才!”
怒斥声瞬间传来。
“走路不看人吗!竟敢冲撞咱们夏大人!”
柳禾心道,她后脑勺又没长眼睛,身后那人走路没声音怪得了她?
话到嘴边却还是乖乖认错。
“奴才该死,不知大人在此多有得罪,还请大人……”
话音未落,就已经被面前的男人揪住领口一把提了起来。
柳禾定睛细看,不由地愣了愣。
居然是他——
先前在池边时,一直跟在长胥砚身边的年轻男人,整日里油嘴滑舌没个正行的刑部侍郎。
夏英。
在柳禾打量他的时候,对方亦在细细观察她。
“果然是你……”
看着小太监那张出水芙蓉般的俏脸,夏英若有所思,忽然转头看向了身边的下人。
“二殿下可还在里头?”
“是,昨儿晚上就来了,到现在都不曾出来过。”
夏英叹了口气,视线又一次落到了她身上。
还没等柳禾反应过来,忽然被他一把拉住了手腕。
“你,随我进去。”
进去?
柳禾吓了一跳,下意识抱着身边的石狮子腿不撒手。
“奴才还要去下一处送年礼,夏大人……”
长胥砚在里头,她才不进去呢。
夏英却不容拒绝地加大了力道,无视了小太监的抗拒,硬生生将她扯了进去。
“年礼我给你送,你现在进去看看他。”
“……”
看个锤子。
她先前在冷宫里刚跟长胥砚撕破了脸,这会儿是脑子抽风了才愿意往枪口上撞。
“不行不行,夏大人……”
两人一路拖拖拉拉,走得格外艰难。
柳禾欲哭无泪,忙忙地解释着。
“夏大人怕是还不知,二殿下眼下估计……最不想见的人就是奴才了……”
“不想见?”
夏英疑惑地拧了拧眉。
“可我听他醉酒后念叨的,分明是你的名字。”
柳禾一愣。
醉酒后……念叨她的名字?
趁着这一晃神的功夫,夏英早已将她拖到了门口。
“你听着,阿砚每年此时状态都差得很,谁劝也没用,若是可以的话,你……让他少喝些,烈酒饮多了伤身。”
语罢,夏英不容拒绝地将她一把推了进去。
“夏……”
话未出口,柳禾就已听到了锁门的声音。
“……”
酒气扑面而来,顿时熏得柳禾皱紧了眉头。
她不禁回想起了刚刚夏英的话,他说长胥砚每年此时状态都差得很……
柳禾恍然意识到——
除夕,是长胥砚的母妃夏昭仪,还有他那未出生便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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