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这个假太监的身份横在这儿,她能有几个胆子敢跟太子睡。
不等她回答,男人却自顾自接说了下去。
“睡了也没关系,我定能比他更让你舒服……”
此话一出,柳禾眼珠子都要惊掉了。
他……在说什么!
男人力气虽大,神志却已然不甚清晰,搜寻着她唇瓣的动作也显得有些笨拙。
“小柳,给我……”
给你……给个锤子。
眼瞧着长胥砚扣着她双手的大掌滑了下去,正贴合着她的腰线上下其手,柳禾的鸡皮疙瘩顿时起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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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还真是无药可救……
看着男人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模样,柳禾恨铁不成钢,抬起一巴掌猛地扇了过去。
“啪——!”
长胥砚一时不察,竟被她一巴掌打偏了过去。
男人俊美英挺如雕塑的侧脸上缓缓渗出一抹红痕,明晃晃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柳禾方才的力道很大,自己的掌心都被震得发麻。
长胥砚愣怔了半晌才从冲击中回过神来,难以置信地瞪着她。
“你打我?”
迎着他几乎能吃人的眼神,柳禾吞了口口水,心下一阵后怕。
“我……”
好在他此时尚不清醒,杀伤力相较于寻常而言少了不知多少倍。 W?a?n?g?阯?F?a?布?页?ì????????e?n?2???②?5???c?ō??
而且……
此时的长胥砚显然是在钻牛角尖。
男人咬了咬牙,双目猩红。
“你就这般认准了太子……不惜为了他像个女人一样守身如玉?”
“我都已经如此屈尊讨好你了,还要让我怎么做?”
“小柳,给我个机会,我可以比他做的更好,我一定会让你更舒服……”
“小柳……”
男人越说越兴奋,大掌顺着她纤细的腰身向后滑去。
“跟太子没关系!”
柳禾一边拼命护着自己的屁股蛋,一边竭力解释着。
“奴才拒绝二殿下跟任何人都没关系!只是因为奴才不想做男宠,不想被人从后面……”
话未说完就已经被打断了。
“不想被人从后面?”长胥砚眯了眯眼,努力强迫自己保持清醒,“那我的后面给你,小柳……”
柳禾:???
疯了,真是疯了。
眼瞧着男人真要解开腰带褪下衣裳,柳禾也顾不上什么身份不身份了,猛地将他一脚踹翻。
“殿下醉得厉害,奴才去传醒酒汤……”
毫不犹豫地扭头就走。
柳禾打定主意,若夏英执意不给她开门,她就踹。
出乎意料地,身后的长胥砚却并未追上来,只垂着头失魂落魄地呢喃着。
“醒酒汤……”
太子偶尔小酌,皇后都会忧心至极地备下醒酒汤等他饮下。
而他……无人问津。
若非自己十五岁时治理洪灾有功引得父皇青睐,只怕是如今的处境比幼时好不了多少。
为了不再屈居人下,不再受人轻视……
他一定要坐上那至高无上的龙椅,哪怕不择手段。
柳禾刚走到门口,忽然被身后传来的那股阴森气唬得哆嗦了一下,不自觉地回过头去。
男人醺然地瘫倒在阶前地面上,面上却满是疯狂的执念。
“是,我就是嫉妒太子……”
看着他猩红的双目,柳禾只觉得脚步重若千斤。
“我嫉妒太子有母亲,有妹妹,我失去的一切他都拥有得轻而易举……”
长胥砚越说越激动,笑得身子都在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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