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禾愣了愣,瞬间反应过来。
南宫佞字里行间都在暗示,为的就是让她回想起答应他的话——
伺候人。
想来是她只顾着听他们说话却一直不动弹,惹得他不悦了。
看着男人紧绷的肌肉线条,柳禾忽然有些无从下手。
半晌后。
她深吸了口气,抬手抚上了南宫佞赤着的上身——
鸠尾穴,膻中穴,期门穴……
顺着先前学过的条理身体穴位路线,柳禾神情专注地给他按摩起来。
伺候人……
应该是这样伺候吧。
南宫佞眸光深深,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少女有着柔若无骨的小手,挺翘精致的鼻尖,就连专注下渗出的汗珠都显得青涩稚嫩。
被按过的肌肤酥酥麻麻,还有些痒。
就像是……
未经人事的少女在有意撩拨。
这般想着,南宫佞竟有些失了神,甚至连长胥疑唤了他数声都没听见。
“……”长胥疑抿了抿唇,“堂主今日若无心议事,我便改日再来……”
见他转身欲去,南宫佞忙出声唤住。
“此处有人不便说话,还请三殿下移步正厅,我收拾一番即刻就到。”
长胥疑狐疑地眯起双目。
南宫佞今日……
好生古怪。
……
直到那抹红衣彻底消失在视线中,柳禾才长舒了口气。
恰好按摩的穴位到了男人小腹附近,眼瞧着不能再继续向下,她顺势停了动作。
小爪子却忽然被他一把按在原处。
“……怎么不继续了?”
方才当着长胥疑的面,少女扬起俏脸乞求般看着他的时候——
他忽然多了点从未有过的冲动。
柳禾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却见眼前的玄铁面具再一次凑近了她的脸。
冰冷骇人的气息直直袭来,令人心悸不已。
“小柳,是吗?”
男人低笑一声,语气似是饶有兴致。
“……按的不错。”
听不出他是真夸还是假夸,柳禾迅速闪身挪远了些。
见她满脸提防,南宫佞也不甚在意,从水池里徒手撑身而起,抓了件外衫披在身上。
“老实待在不夜山庄,不会有人亏待你。”
男人侧首瞥了她一眼,回身去了。
眨眼的功夫。
南宫佞就已不见了踪影。
柳禾潜入水下摸了半天,怎么也找不到出口在何处,总算死了心浮了上来。
这回她非但没能摸到出口,还让自己的家底子被人摸清了。
这一波……
血亏。
一想到知晓了自己秘密的人是南宫佞,柳禾顿时懊恼不已地揉了揉脑袋。
这样一个危险且不知底细的家伙,还不知会给她带来什么大麻烦。
她长叹一声,手脚并用地从水池里爬了上来。
“贵人可是沐浴好了?”
角落里忽然传来的声响让她身子一颤。
“谁?”
裹紧了濡湿凌乱的衣衫,柳禾警觉地看了过去。
“贵人莫怕,这是堂主吩咐属下给您准备的干衣。”
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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