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元气,一月之内想来不会再举兵反击,刚好能给四哥时间恢复。”
下一次战役打响,就是总攻了。
能否彻底击退沙邦人的野心,全看下一战。
少年语气沉稳,轻声向她解释着当前局势,转瞬便意识到她已盯着自己看了半晌。
“怎么了……”他下意识抬手摸脸,“是哪儿有疤?”
柳禾温温笑了,若有所思。
“你好像……长大了。”
少年又是一愣。
分明是夸奖的话,可不知为何,他听着总有些别扭。
“什么啊,我本就比你年长,哪能这样说……”
像是母后才会说的话。
见床上的长胥川依旧睡得安稳,柳禾抬手拉了拉少年的袖口。
“过来,给你上药。”
“不用,”长胥墨摆摆手,大大咧咧拒绝了,“这点小伤没那么娇气,战后场地还有些事需要我盯着,我来看看就走。”
转身出帐前。
少年望着那两瓣娇花似的唇,有一瞬间的呆滞。
他俯身要吻,奈何念着自己此时一身脏污,做了一半的动作到底还是止住了。
还是算了,姑娘家爱干净。
正这般想着,衣襟却被她抬手拉住,顺势发力将他整个人扯近了些。
一个温凉馨香的吻印上了他的唇。
少年眸光一颤,似有惊喜。
蜻蜓点水,却足以让他满足。
柳禾笑着看他。
“战胜的奖励。”
少女眼含春水,笑意盈盈,看得他还想无休无止索取更多。
到底还是念着正事,长胥墨依依不舍地出了门。
柳禾目送他离去。
长胥墨再回来,已是夜里了。
念着他已整整两日不曾合过眼,柳禾乖乖受了他的吻,催促着让他早些去歇着。
谁料下一刻,她竟眼睁睁看某人就地打起了地铺。
见她愣怔,长胥墨忍不住解释。
“我……不太敢闭眼,”虽有些丢脸,他却还是坦白直言,“一合上眼总有奇怪东西入梦,在你和四哥这里……会安心些。”
估计是所谓的战争后遗症。
古往今来,多少将军深夜噩梦缠身。
柳禾只觉心口一软,轻声应了。
“……好。”
起身帮长胥墨把地铺收拾好,又换了舒服枕头,她这才坐回到了床畔。
“睡吧,”她冲他笑笑,耐心道,“我守着你们。”
长胥墨一时微怔。
此时的少女宛如山巅那株最圣洁清新的雪莲花,无声无息淡化着他们身上的残忍血腥味。
他翻了个身,撒娇似的把手伸过去让她牵着,这才安心闭上了眼。
……
夜深人静。
床上的男人长睫轻颤,缓缓睁开了眼。
长胥川记得自己做了个很长的梦,就在黑暗即将把他吞噬之际,他看到了一束光。
像母妃,却又不是母妃。
她将他抱在怀里耐心抚慰,还一声声唤他阿峦。
看着正趴在自己床畔浅眠,似乎随时会被惊醒的少女,长胥川久久不语。
胸口的箭伤传来刺痛,他却还是忍不住强撑着拽过大氅,打算盖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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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头,却看见了五弟与她十指紧扣的手。
未做完的动作顿了顿。
生死一线之际,他忽然冒出了个古怪的想法。
他……也可以吗。
像虞沉一样。
就这样盯着她看了许久,男人试探着伸出手,欲轻触她未被握住的指尖。
即将触及的瞬间,他却又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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