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满不在意地舔了舔唇角,神情间透着无尽餍足。
像是在同他炫耀,她的味道有多令人上瘾。
被打横抱起朝着里间走去的那一刻,柳禾下意识回头看向符苓,却见始作俑者正抱着手臂看热闹。
唇角噙笑的模样甚是欠揍。
……
进了里间。
男人结实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紧圈住,说什么也不肯松开,让人有些喘不动气。
柳禾忍不住轻声唤他。
“长胥砚……”
男人轻哼,似是带了些情绪。
“真是难得,竟还记得我叫什么。”
柳禾闻言一哽。
“只管新人笑,哪管旧人哭,”他的嗓音有些闷,垂眸瞥了她一眼,“还真是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男人吃味的模样格外熟悉,柳禾不免觉得好笑。
“哭了吗?”她笑着逗他缓和气氛,语气轻快,“要不要哭一个给我瞧瞧?”
长胥砚深深拧眉,无比清晰地意识到她学坏了。
出门在外这么久,他家小柳又偏生长了副勾人的样貌,定是被那些野男人觊觎了。
“哭是哭不得,不过……”
男人修长遒劲的指尖轻轻锁住她的下巴,压低了嗓音缓缓垂首,喑哑撩人。
“可以做。”
他已知晓一些缘故,并不强求她身边只有自己。
既如此,倒不如只改变自己,让她永远都是她,不为任何人妥协退让。
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醋。
出门在外他管不了,如今既然回来了,他的妻身上便只能有他的味道。
至少今夜是这样。
回想起不久前符苓看向自己的眼神,那是种拥有过后带着满足的懒散,无声嘲笑着他。
尤其是垂眸看到她领口遮掩下的红痕,长胥砚越发忍不住汹涌而生的冲动,眼瞳几乎要喷火。
敏锐捕捉到了男人的神情变化,柳禾暗道一声不好。
该怂之时,人还是要做个怂蛋的。
“不闹了……”少女小声示弱,拉住他的袖口试图岔开话题,“你快跟我说说……” 网?址?发?b?u?y?e??????ǔ?????n?2?????????????o??
话音未落,尽数被堵了回去。
长胥砚现在什么都不想说。
他只想——
浴水暖融,春光明媚。
水面泛起细碎剔透的波澜,花瓣如扁舟摇曳,有些还沾上了她的肌肤。
耳畔萦绕着轻吟浅唱,令人如闻天籁。
压抑良久的情绪喷薄而出,长胥砚只觉心口无比畅快,眼前的场景更是勾得他挪不开眼。
他闷头不语,力道分毫不减。
直到她小声唤他名字央求,长胥砚才说出了自起始以来的第一句话——
却是在询问。
“方才,想要我说什么?”
柳禾咬了咬唇,回想起不久前自己试图岔开话题却被他打断的言语。
她张口欲言,转瞬却被自己生生吞下,指尖紧紧扣进掌心里。
零星破碎的语调,根本不适合提及正事。
偏生男人不依不饶,在她颈间印上自己的齿痕,试图盖过旁人的记号。
“说话……”
语气柔和,哄劝中夹杂着蛊惑。
动作却截然不同。
柳禾这会儿哪还有心思说话,咬紧下唇回头看他,试图用温软的目光唤醒男人的良心。
“不说啊……”他低笑,半是哄骗半是威胁道,“现在不说,待会儿可休要让我知无不言。”
一副现在不说就永远别说了的架势。
柳禾无法,试了几次才寻了个空档艰难开口。
“皇宫……”
水波激荡,又一次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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