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郁之际的攫取掠夺历历在目,柳禾心有余悸,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试图后撤躲避,奈何早已被他抵在了坚硬的床杆处,再退不得半寸。
“南宫佞,”柳禾故作淡定,低声提醒他,“现在是白天。”
昼时该勤勉,不宜贪欢。
“白天啊……”
男人顺着她的话往下说,眉眼间挂着依稀笑意,眸光流转时却显得深不可测。
“无妨,天很快就会黑下来了。”
做正事的时候,时间总会过得更快些。
柳禾不由身子一僵。
她是真有些怕了。
这家伙的耐性和手段皆强的厉害,在次次探寻中逐渐娴熟,宛如一头时刻蛰伏的雄狮。
这才过去没多久,倘若再……
见面前这张清丽的小脸明明灭灭,南宫佞不动声色,静静观察着她的反应。
他知自己昨夜闹她闹得厉害,眼下本没打算继续做什么。
若非她方才满脑子编排他的话,还都不是什么好听的,他也不至于有意吓唬她。
如今既怕了,他也不能迫得太紧。
不然小姑娘要是真拉下脸来,日后不肯再同他亲昵,岂非得不偿失之举。
“方才在心里叫我老贼的时候,不是胆子很大吗……”
南宫佞缓声开口,尾音处的语调有意拉长。
“这会儿又在怕什么?”
他果然是在为这个蓄意报复。
柳禾喉中微堵,讪笑着紧抵住床杆,便知无用却还是竭力同他保持距离。
“方才……无心之举,摄政王大人大量,总不至于跟我一个没见识的小姑娘一般见识吧?”
南宫佞略略挑眉。
箭在弦上,倒说自己是个没见识的小姑娘了。
平日里那股子机灵劲赫然在目,巧舌如簧随意开口便是歪理,哪有半点没见识的样子。
不打算同她浪费口舌,南宫佞拉着她的手紧了几分,不容拒绝径自向下探去。
“……等等!”柳禾有些慌了,试图叫停他的动作,“你能不能……”
指尖传来古怪的触感,瞬间将她未说出口的话压了回去。
柳禾一怔。
这是……
指腹被他带着摸索过腰腹一处,凸起的纹路虽面积不大,却又异常清晰。
柳禾恍然意识到,南宫佞去衣不是为了做什么,而是要给她看这个。
视线下移,满是探究。
男人的腰腹处线条紧绷,走向流畅,不论放在哪个年代都是顶好的身形。
交接之处,似有什么在肌肤上散着微弱的光。
柳禾从前也不是没看过他的身子,却实在不记得他何时长了这东西。
猜测这异样兴许与能听到她心声有关,柳禾定睛看去。
发光之处,似乎是片花瓣。
“这是……什么?”
迎着身前微微上扬的小脸,南宫佞眉心微皱。
“你不知这是什么?”
今日晨起穿衣时发现此印,他细细思索近来都发生了何事才致身体有异。
思来想去,唯有昨夜。
欢愉又美妙的一夜。
转念又意识到自己能探得小姑娘的心思,南宫佞虽不知何故,却也猜到此事定与她有关。
“我不知啊……”
柳禾也觉古怪,观察了半天想不出什么,伸手在他腰腹痕迹处戳了戳。
好弹。
“……”男人语塞。
柳禾收了手,眉心微锁呢喃道:“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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