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紧张,第一反应是用掌心将刀刃包裹住。
利器无害,他才放心任她抱住自己握刀的手。
好半晌才从突如其来的冲击中回神,柳禾下意识瞪了他一眼,又恐他继续自伤,索性将刀夺了过来。
“你疯了?真要把自己捅死不成?”
语气里满是认真的责备。
这话落入长胥疑耳中,却俨然化作了娇俏的嗔语,挠动心窝时又痒又暖。
“柳儿不是要取我的血吗,”他静静看她,眼底尽是赤诚的笑意,“不想让你双手染血,我自己放给你。”
柳禾一时哽塞,欲言又止。
罢了罢了……
又不是头一日认得长胥疑,对他的处事风格自不必再多惊讶。
“那也没让你现在捅,”少女眉心紧蹙,语气有些强势,“不许再擅作主张,一切听我安排。”
长胥疑喉结微动,眼底暗潮汹涌。
“好……”
男人唇角缓缓勾起,暗红的双目格外惑人。
“我什么都听柳儿的。”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他的一切——
都将由她掌控。
开始前,柳禾专程叮嘱了他快些结束,以免等到婴王姬来后手忙脚乱不好应对。
奈何有些人嘴上虽应下了,行动上却未收敛半分。
拖拖拉拉,怎么都不肯轻易结束。
直至时辰最后一刻,长胥疑才不情不愿止住,眼尾不甘的暗红清楚昭示着他的不得餍足。
知时间不多,柳禾迅速替他包住了放血的伤处。
正要叮嘱他两句应付婴王姬的事宜,一阵不远不近的话音落入耳中。
遥远,却又如此清晰。
【好想把人囚起来日日交欢,再不放她走……】
柳禾:?
……
第498章 不缺银钱
……
遥远却又清晰的话音入耳。
柳禾一怔,难以置信地垂眸看着跪坐在床下任自己包扎伤口的长胥疑。
男人面色平静,看起来无比乖巧。
【不行,她会生气……】
【那就把对她有心的那群碍眼之人囚起来,或者用些法子让他们不举】
柳禾:???
见她瞳孔震颤,长胥疑凑上前用脸贴住了她的掌心。
“怎么了?”男人语气柔缓,眼眸宛如纯净无瑕的璞玉,“柳儿为何忽然像是有些怕我?”
柳禾欲言又止。
某人似是丝毫不曾察觉,心声再次幽幽响起。
【让那群人不举,却得将师父留下,这样才能有人帮我安抚下柳儿……】
柳禾倒抽了口凉气。
“长胥疑……”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三个字。
多大仇多大怨,才要把人家弄不举。
柳禾毫不怀疑——
但凡是他生了这个心思,便是路过的公狗多看了她一眼,都得被变成太监狗。
“嗯?”男人侧首轻吻她的掌心,眸中闪烁着乖巧的亮光,“柳儿唤我作甚?我在的。”
澄良至极,人畜无害。
柳禾唇瓣嗫嚅。
若非她不知何故能探得他所思所想,只怕这会儿还当他表里如一是什么好鸟。
等等,心声……
转念回想起南宫佞在那夜过后也有了此异样,柳禾恍然意识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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