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了,竟还能如此理直气壮。
长胥疑见状不免哑然失笑,眼底依旧尽是纵容。
“去把手洗干净,”柳禾抬手拍拍他的肩膀,“小心弄脏了我的衣裳。”
他乖乖照做,起身去不远处的水盆中洗去手上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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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禾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地开了口。
“方才你我在路上说了那些,婴王姬那边不出三日定会有所行动,我已吩咐了不夜堂将四处入口守住,稍有异动就会来禀……”
长胥疑净过了手却不擦,直直将滴水的手伸给了她,像是无声的撒娇和央求。
柳禾无法,只得接过干帕来给他轻轻擦拭。
视线捕捉到男人手上灼烧的痕迹,她的动作不易察觉地顿了顿,一时难免恍惚。
长胥疑却已垂袖遮挡,顺势岔开话题。
“禀过之后,可要在她入城前扣押?”
柳禾摇头,轻声解释。
“不,只是提前有个准备……”
至于是什么准备,她却不再说了。
长胥疑倒也不甚在意。
不论是何准备,总会知道的。
并且他很快就意识到——
这可真是个好日子。
自山上下来之后,不过才等了一日,次日便有人来禀称发现了婴王姬秘密潜入的踪迹。
柳禾唇角微挑,似有讥讽。
还真是沉不住气……
“祭神鼎那边可都安排好了?”
“回女君,都已照您的吩咐设好了。”
确认一切准备无误,柳禾略略颔首。
“去叫你家堂主过来。”
戴着面具的男人无声退去,室内一片沉静。
片刻后。
南宫佞踏月而来,暗色的衣袍在夜幕之下几乎相融,高大巍峨的身躯更添强慑气。
推门的瞬间,屋内丝丝缕缕的幽香钻入鼻息。
南宫佞忍不住拧眉。
这味道……
是麝香烟。
自从知晓她对这味道成瘾之后,他即刻便在全城下了禁烟之令,唯恐有人借此对她不轨。
除了他,任何人不能用此物。
如今忽然又嗅到这味道,岂能不令他着恼,迫不及待要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敢违他的令。
南宫佞唇线紧抿,抬手推门大踏步入内。
入目的场景却让他一愣。
少女醺醺然趴在榻上,双目轻合的模样似在认真享受。
轻薄纱衣贴合在她身上,勾勒出姣好玲珑的曲线,好似风光无限的曼妙山水,让人挪不开眼。
“……”
原来不是不怕死,而是不怕他。
意识到是她自己燃的麝香烟,南宫佞有些不解,边询问边缓步上前到她身畔。
“怎么忽然点这个?”
未得到回应,南宫佞伸手抓住她的纤腕向上提了提,试图令人清醒些。
少女沉浸在幽香之中,浑身绵软无力。
到底还是恐自己不小心弄疼了她,南宫佞不自觉松了力道,语气也缓了几分。
“这东西直接入体有损康健,不是说过了不准你直接点,为何不听?”
小姑娘依旧毫无反应。
知晓此时不是同她讲道理的时候,男人轻叹一声。
不知是她想念这味道了,还是小脑瓜里又生了什么让人难以捉摸的点子。
毕竟……
难得叫人主动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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